先生若是将之贱卖,得到的金银财富只怕寻常人家十辈子都吃不完,先生又何必献给本宫呢?”
“无他,求一心安。”
九华低头笑道:“九华如今已经和殿下牢牢的站在了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九华无非是想随殿下一起……赌一把罢了……”
“赌?”
天柏摇了摇头:“本宫从来不做赌斗之事,万事万物若无成竹在胸,本宫是做不了,也不敢做的。”
做不了,是因为身负责任太重,不敢任意妄为,大胆行事。
不敢做,却也是因为身负母亲家族命脉,又被那些兄弟姐妹,朝中大臣们时时刻刻紧盯着,稍有纰漏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九华点了点头,肯定道:“见识过殿下的手笔之后,九华自然知道殿下谋事神机妙算,少有纰漏,行事皆十拿九稳,从不莽撞。”
可说着,却听九华话锋一转:“可如今却有赌约找上了门,逼着殿下上赌桌,如今……只怕殿下不愿上赌桌……也不成了。”
天柏蹙了眉,半响没有接话,心中已明白九华说的‘赌约’到底是什么了。
除了那位能随着自己心意左右朝政的天师之外,还能有谁呢?
只是天柏一直都不知道,那位长苏天师为何一直对他青睐有加,为何一直无时无刻紧密关注着他的行动。
甚至……已经超过正常的范畴了。
如今他当然已经知晓,那一位放在他身上的视线,是从他出生之日便有了的。
若是换个人来,此时应当欣喜若狂,有一尊在世的神仙庇护,行事当少诸多忌惮,想要登上那九五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有时候对于那些大人物来说,他们视线所及,便能影响许多人的态度。
可对于天柏来说却不是这样,每每听到那天师,他脑中就不可抑制的想起发生在桃十三身上的事,就想起这些年越来越多的宗祠庙堂,就想起他那久不上朝的父皇。
以及……心底不知为何升起的莫名忌惮与厌恶。
两人相视无言,正当天柏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锣鼓乐声,随后便是一阵接连响起的扑通跪地磕头声。
天柏诧异的回头,却见两队身着黑衣的童子童女皆紧闭着双眼,戴着遮蔽头颅的轻纱礼帽,向天空撒着猩红色的细长花瓣,敲着奇异的乐器向着大殿正门而来。
“这……这是?”
九华与天柏一同起身,天柏皱着眉两边看了看,却没看哪怕一个阻拦的侍卫,便是那些下人侍从此时也都不见了踪影。
天柏听着那古朴而神秘的乐曲,不知为何只觉得五心烦躁,上前两步,厉声喝道:“金吾卫何在?!
为何不经通报便放人进来?!”
可天柏厉声喝问的声音传递出去了好一会儿了,本应该从四面八方赶来的金吾卫一个都没见着,只有那两队童男童女旁若无人的敲打着奇异的乐器,径直走来。
随着乐声越来越近,九华的脸上也变得越来越难看,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后竟是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天柏看着九华,惊骇的呆愣住了片刻,全然不知为何。
九华何许人也?
论其身份乃是南朝大商贾,家财何止千万,便是寻常州府都不如他的权力大。
他白手起家创造偌大一商号,庇荫无数劳工,一言之下便可改变无数人的命运,让无数人的后半生过的衣食无忧或潦倒如狗。
九华是有傲气的,甚至可以说是当世一狂人,不然也不会在短短三日内便放弃自己数年的谋划,全部都交给皇三子。
他虽有低声下气,谄媚求全的时候,但天柏依旧能感受得到他骨子里的恣意与执拗。
可就是九华这样见过无数风浪,能与达官显贵平起平坐亦不输半分的人,却被这一支行队压得面色惨白,直至双膝跪地。
同时,眼见原本应当不分昼夜驻守长乐宫的金吾卫一个都不出现,天柏心中也感觉有些不妙了。
不多时,那两队童男童女就入了殿门,充斥着经文的古乐充斥了整个殿堂,在宽广的空间里掀起一阵回音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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