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央一边朝云水宗走去,一边听着。
宗内,陆鹤鸣的房间里。
云水宗师尊相柏道:“鹤鸣,从前种种都是为师的错,今后,你可愿与我回到从前?”
陆鹤鸣半晌没答,最后叹一口气道:
“师尊,你心底当真将我看得最重,再没有那栗央的位置?”
他语气中有着浓浓的疲倦,好似被伤透了。
相柏立马急了,“鹤鸣!
你还要为师怎么证明?你即便让我现在将他杀了都行。”
陆鹤鸣的师弟林寒岁此时也殷切道:
“是啊,大师兄,我与师尊也不知怎么,前一世受那栗央蛊惑,才那般伤害你,那不是我们的本意啊!
在我们心里,你才是云水宗那个不可或缺的人,没有你,我们云水宗不行!”
陆鹤鸣显然被这话给打动了,“真的?”
“是啊。
栗央根骨差,天赋低下,又不懂为宗门做贡献,只是因为长了张好脸,才把我们都蛊惑了去!
不像大师兄你,天赋绝佳,又一心为宗门……”
陆鹤鸣闻言,语气微妙,“栗央长相也就那样,怕不是用了什么蛊术,才让你们那般重视他。”
立马便有人附和。
栗央懒得再听了,将这些动静都屏蔽。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云水宗外。
云水宗外布着一层禁制结界。
栗央稍稍抬手,轻易便将其破除。
他毫无波澜,一路顺畅地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