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大门紧闭,窗户四周也都被厚实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陆循看不到里面具体的情况,干脆侧过身体让身后的人走前面。
“你去。”
林旭湫脸上戴着口罩,他显然昨夜过得也不安稳,眼底都是熬夜躲藏的疲倦。
异种在当前的世界难以被接受,他在实验员赶来后只能去林间掩藏踪迹。
陆循费了几番功夫才将实验所的人送走,当天夜里就搜查了这附近的所有区域。
盛时羡和裴度跑不了多远,陆循弯弯绕绕找了十几条山道,终于找到了这个房屋。
林旭湫瞥了陆循一眼,他简单地检查了周围的情况,后放轻脚步走向了大门。
大门的外表有破损的痕迹,像被人狠踹导致。
林旭湫贴着表层听了一会儿,没有从房屋里面听到谈话声。
他转头给陆循使了眼色,自己抽出铁丝撬开门锁。
陆循警惕地握紧手上的手枪,他弯着身体做埋伏状,鼻尖又隐约闻到了某些熟悉的味道。
无法用言语形容,陆循只感觉那股味道尤其柔和,像是从他身上抽取而出,又与他长久分隔。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再深入探究那股味道的来源。
裴度那小子身上就经常被这股味道缠绕,陆循更加确定他们俩躲在里面。
苟且偷生彼时正飘在空中默默无言,昨晚是它蹭阳气值的绝佳机会,裴度这个没良心的竟然想也不想就把它丢在门外面。
苟且偷生急得到处乱飘,它最后不得不扒着窗户仔细听从房间里传出的声响。
听得出来很激烈,里面的闷哼声每响起一次,苟且偷生数值板上的阳气值就翻一倍,激动得苟且偷生整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