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秽刚想推开对方,就想起了方才系统规则里写的那条:不得违背npc的意愿。
无奈之下,他只好僵着胳膊没有动弹,还得装成一副绝世好男人的模样去安慰她,“金兔,你别难过了。”
“……”
空气莫名安静了三秒钟。
可能……效果不是很好?
只见金兔倏然抬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池秽。
她的肤色不算白,偏黄黑皮,眼睛挺圆,却在这时被她略微眯起,变得狭长而有些诡异。
“怎么了?”
池秽故作镇定地问她。
屋檐处折射下来的光线倒映在金兔纯黑色的瞳孔中央,她绷着唇角,语气有些不可思议,“你刚刚叫我金兔?”
“明明你以前从来都是叫我兔兔的。”
池秽:“……”
柏寂野:“噗嗤——”
金兔抬眼瞪着柏寂野,语气不善,“你笑什么?”
柏寂野连连摆手,“没笑,我哪敢笑啊。”
金兔冷哼了一声,“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柏寂野抬手指了指池秽,“我是他奴才。”
池秽:“??”
金兔显然不太在意柏寂野的身份,也懒得深究,总之就是一门心思都花在了池秽身上。
没多久就腻腻歪歪地拉着池秽的手进了病房。
看她那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快死了父亲的女儿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