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王信退了出去,舒朗留下来。
“舒朗,你怎么看?”
“下官觉得左长史的提议可行。”
在他看来,借此机会分一部管家分权给杭次妃,让杭次妃与汪王妃分庭相抗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样也好压一压汪王妃的气焰,有所顾忌,把注意力放到杭次妃身上。
李选侍腹中的孩子也能保下来。
他也能找机会安插人选。
当然,如果王爷不在乎李选侍腹中的孩子,那就无所谓了。
朱祁钰自然在乎的,第一个孩子病怏怏的,就好似心里挥不去的阴霾。
甚至整个王府头顶都笼罩着阴云,让他有种透不过气的沉重感。
难受!
窒息!
他作画赏景,下棋弹琴,看书练字,也化解不了心中的晦暗。
这个时候,他自然希望有个健康的孩子给心里的阴云注入明媚的阳光,驱散周身甚至整个王府笼罩的阴云。
朱祁钰看向窗外的艳阳天,脸色稍霁。
相比阴雨连绵,他果然更喜欢晴朗的天气。
“舒朗,李选侍这一胎,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本王不希望有任何的差池。
这几个月你做好伪装,在府外找信的过的女医,还有稳婆、奶娘,秘密行事,切记不要暴露行踪。”
“下官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