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悠院,朱祁钰不在。
朱见济早起感冒了。
杭次妃派人来清悠院请朱祁钰,却没有派人去正院说一声。
看来杭次妃和汪王妃的矛盾不小。
几乎要摆在明面上了。
李嫦曦抱过儿子,朝着陆女史问道:
“陆女史,这事你怎么看?”
“大公子体弱多病肯定与正院有关,当初膳房可是汪掌令管理的。
还有杭次妃生大公子意外难产,也是被人害的,就不知跟汪家有关,还是宫里。
杭次妃肯定是怀疑汪家和王妃,如今大公子又生病,杭次妃肯定怨了王妃,才不愿派人去正院说一声。”
陆女史这话一出,朱见澹便皱眉,怎么就扯到宫里了。
李嫦曦点了点头,“汪王妃和杭次妃的矛盾早不是一天两天,这都关乎生死之仇了,我们清悠院尽量避免被卷入正院和清韵院的矛盾纷争里。”
李嫦曦说到这里,看着陆女史道:“就是宫里,我们能不说就不说,万事都小心一些,谁知道有没有暗卫在暗处盯着,也不会给我们看到。”
“夫人说的在理。”
陆女史声音也放的更小了。
朱见澹无语,觉得自己生母和陆女史想多了,宫里的暗卫怎么可能盯着郕王府一个小妾宅院里,安插奴仆还差不多。
而且这个陆女史,朱见澹也知道,是废后胡氏的女史,现在却成了自己生母的女官。
是不是陆女史给自己的生母灌输了宫里不好的话?
不过李嫦曦也就这么一说,这几个月,她把整个清悠院逛了个遍,里里外外,角角落蕱,甚至梁上都伸长脖子看了。
如果真有人躲在暗处,她肯定能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