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这话,孙太后不认同。
“什么嫡母抱养孩子天经地义,你是惦记想成为胡氏之子?”
“这哪能一样。”
朱祁镇不满,“皇后是朕认定的,母后怎么总是把皇后和静慈师太相比,她们如何能一样。
父皇喜欢是的母后,儿子喜欢的是皇后,还希望母后不要阻止朕。”
“好啊,你翅膀硬了,不把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你让钱氏过来,是不是要逼死婆母。”
孙太后恨极了钱皇后,要不是那贱人,一向乖顺听话的儿子怎么会总忤逆她这个母后。
“关素雅什么事,母后不要什么都扯到素雅的身上,这是朕决定的。”
母子俩不欢而散。
太后看着气冲冲离去的朱祁镇,也气坏了。
“钱氏那个贱人”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一开始就绝了钱氏这辈子怀孕生子的希望。
太皇太后看中的,能是什么人,和胡氏一样的贱人。
太后皇帝母子争执,钱皇后就惨了。
气怒的孙太后在钱皇后来请安的时百般刁难。
婆母磨搓儿媳,方法多的是,一个孝字,就压的钱皇后抬不起头来。
钱皇后苦的不行,又不敢让皇帝知道,不然皇帝和太后起争执,她又成了罪人。
郕王府
李嫦曦一早起身,就有些胃不适。
刷个牙都恶心犯呕。
她给自己把了把脉,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