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混乱状况,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大学时学到的那些教育理论,无异于纸上谈兵。
我知道,当前的第一要务,就是制止他们嚣张的行为。
我抓起一块黑板檫,在讲台上重重地拍了几下,同时嘴里高声喊,同学们,请安静,该上课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切照旧,他们似乎故意要和我作对,一个个玩得更欢。
而与此同时,一件令人尴尬的事儿,却不期而至。
因为我的大力拍打,讲台上堆积的粉笔灰,像升腾起的一团蘑菇云,扑了我一嘴一脸,还有好些粉尘,直接飞进了我的气管。
我难受地大声咳嗽,胸腔像要炸裂开来,眼泪与鼻涕更是“落霞与孤鹜齐飞”
。
我闭着眼睛在讲台下蹲了一会儿,然后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迷蒙的双眼。
等视线稍稍恢复,我理了理头发,狼狈地逃出教室,慌不择路地跑到一个洗手间,洗了洗。
当我再次走进教室时,他们的安静和乖巧,让我调整到战斗状态的心里预期,一下落空,仿佛此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虚幻的错觉。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但后排高出众人一截,先前嚣张地抽烟的黄头发男孩,又在提醒我没有走错。
我板着脸环顾了一下鸦雀无声的教室,清了一下喉咙,然后镇定地说同学们,请拿出课本,我们今天上第一课。
我以为我的不追究,会让我的第一课,顺利地进行下去。
哪知,没多久,他们的劣根性,又暴露了出来。
最后排的那个黄头发男孩,在我转过身面对黑板写字的当口,吹了一个尖厉的口哨,然后阴阳怪气地说老师,都说开学三天耍,哪有第一天就上课的。
他一说完,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然后我能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直刷刷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同时,我留意到一束红色的激光亮点,在我的背后和黑板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晃动。
他们笑完后,开始静静地等待,看我如何应对。
我缓慢转身,目光冷冽。
然后,我似乎很随意地一扬手。
脱手而出的白色粉笔,像长了眼睛一样,闪电般地直奔教室后排而去。
来不及做出反应,粉笔头清脆地射中了黄头发男孩光洁的脑门,然后再反弹出一条白色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接着,我故作冷漠地说,怎么上课我说了算。
不想听课的,可以出去。
不想读书的,以后都不用再来。
他擦了一下额头的粉笔灰,料想不到我会正面回击。
调整了一下情绪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浅的笑,他打了一个响指说,哎呦,不错哦。
那动作,那腔调,像极港台明星周杰伦的招牌做派。
我听他的口气里,仍有不服气的余味,然后又轻巧地一扬手。
一小截粉笔头,又一次射中了他移动的脑门。
这一次,他有意在闪躲,但还是没有逃出我事先的准确判断。
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我夸口说我跟我当兵的男友,一起练过移动靶。
不信,可以再试试。
其实,我哪里练过什么移动靶,我甚至连枪都没有摸过一下。
我的这些投掷技巧,都是小时候在村旁的小溪边,跟小伙伴们一起比赛打水漂练出来的。
我记得很少输过。
我不仅准确度高,还能打出最多的涟漪。
这时,坐在中间位置的一个女生,嗲声嗲气地说,老师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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