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邵致新一个箭步冲到妻子面前,抓了她的手臂,迫切地问道。
田氏吃痛,挣动了两下,却根本挣不开邵致新的铁爪,只能忍痛回答道:“母亲要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现在占着优势的仍然是我们。
邵家除了我们,没有其他子嗣了,长房那边只能从我们这儿过继孩子,到时候……”
“等到那孩子长大承爵,我们一只脚都要迈进棺材了!
更何况他们何必等他长大承爵?只要他娶妻生子,孩子健康,他也好,我们这些人也好,都没用了!”
邵致新猛地甩开田氏,怒吼道,“忍忍忍!
她忍了三十多年,也要我忍三十年吗!”
田氏撞到了桌角,倒吸了口凉气,见邵致新此刻根本没有理智,心中的委屈只好自己咽下,柔声说道:“母亲也知道这一点。
相公,我们那时候的计划,不就是要除掉长房和三房吗?”
邵致新回头看向田氏。
“现在事情暴露,三房迟早要处理掉那两个丫鬟的家人,我们得先一步动手。”
田氏赶紧说道,“母亲被送去庵堂的时候来不及准备,被关进去后也不能向外传递消息。
我这次去了,她一见我就交代我做这件事。”
邵致新皱眉,“这样一来,也不过是借四皇子之手除掉三房。
何况外头现在的流言蜚语都指向我们,这会儿我们让人凑过去,四皇子也明白我们这是要借刀杀人。”
他看了眼田氏,“母亲不知道这京城的热闹,你去的时候没同她说吗?我让你去,不就是要商量着怎么办这事的吗?”
田氏垂下眸子,等邵致新发完火,才说道:“母亲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借此给四皇子献投名状。
母亲的嫁妆被那两房瓜分,但这交接没那么快完成,还有不少是母亲的人。
到时候送些礼给三皇子,再把消息往四皇子那儿透露几分……做事情的都是我们的人,怎么说还不都是看我们怎么安排?两位皇子都得以为那两房种种举动,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脚踏两只船。
实际上两边讨好的,是我们这一房的。”
邵致新眼睛一亮。
“花家那边也容易对付。
安阳伯总归是念着母亲的,现在这局面,是方氏那对母女和邵家两房联手,糊弄住了安阳伯。
可只要我们做小伏低,你这个外甥去同安阳伯哭诉一番,安阳伯肯定得心软。
只要安阳伯变了态度,外人看着也要思量几分。”
田氏又说道,“最重要的是,花英娘没有死。
她丫鬟当了逃奴,可没有被抓现行。
就算那人被方氏母女控制在手上,母亲做事谨慎,从未留过把柄,没人能证明她的所作所为是母亲授意的。
比起母亲,想要脚踏两只船的邵家两房不是更有动机这么做吗?”
“哈哈哈!”
邵致新开怀大笑,一扫刚才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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