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督管鼻子里哼了一声:“老生常谈,无甚新意,咬文嚼字,附庸风雅。”
赵破阵也喝道:“好好说话,装什么装。”
李默装逼不成反被喷,心里那个郁闷。
常督管喝了口茶,瞅了赵破阵一眼,眸中却分明带着一丝微笑,他又问李默:“听说你初来宁州时,日子过的很艰难,常常两餐难顾,还是个黑头,这中间你可曾想过投靠宁家求个晋身发家之阶?”
李默道:“朝思暮想啊,只是宁家的门槛实在太高,根本瞧不上我们这些黑头。”
常督管嗯了一声,又问吕初:“若有机会让你为宁家效力,你可愿意?”
铁锅吕连连点头,说道:“愿意,愿意,做梦都愿意啊。”
常督管听他这样说就站了起来。
赵破阵忙也站了起来,对二人道:“你们虽出身卑微,没甚大本事,所幸底子清白,虽然落魄,却没有昧着良心去作恶,所以一年前我把你们举荐给了老督管,做宁家机构的院外人。
去年你们仗义驱逐作恶的县令,又挺身斗杀作恶的匪类,立下功勋。
老督管奖罚分明,抬举你们做了宁家机构的学徒。
前日你们又为宁家化解了一场危局,通过了三考四验,所以老督管格外开恩,晋了你们的身,自今日起你们就是宁家机构的伙计啦。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栽培再造之恩,天高地厚。”
李默和铁锅吕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宁家机构的伙计,他们竟然、突然、特么的就成了宁家机构的伙计!
一个街边要饭的流浪汉,突然有一天被人戴上一顶乌纱帽,并被告知你当县令了,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喜从天降,幸福的浪潮从内心深处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铁锅吕比李默反应快,趴在地上就磕头,口称再生父母。
李默忙也行了礼,他没有铁锅吕那么贱格,栽培之恩固然大,但这也不是天上掉馅饼,必然是有原因的,大可不必高兴的这么早。
孙大牙清清嗓子,开始解释宁家机构和宁家伙计的来历,这是最官方的说法,口耳相传,没有文字记载。
李默竖起耳朵聆听,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他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在宁州生活了一年多,日日听人说宁家,却不知道宁家竟然有这么多的秘密。
孙大牙最后说:“宁州是大梁的宁州,也是我宁家的宁州,这是昔日太祖爷亲口允诺的,写入金书铁卷,传示子孙的。
那金书铁卷如今就藏在西京的长兴宫内。
萧氏后代无信,夺走了本属于宁家的宁州,不过宁家是忠臣孝子,他们不仁我们却不能不义,所以我们不与萧氏后代子孙争执。
他派人做他的刺史、县令、督军,我们就开我们的机构,经营我们的生意。
开生意嘛,当然要雇伙计,但宁家的伙计不是你拿钱我办事的雇佣关系,也不是伪善冷血的君臣关系,而是生死同进退、风雨共一舟的伙伴关系。”
“何为伙伴啊,伙伴就是你视我如家人,我视你作兄弟,祸福与共,死生不弃。
自你们今日做了宁家机构的伙计,你们就是正儿八经的宁家人了。
宁家人得为宁家着想,因为宁家才是你的家,你的生死荣辱,你的功名抱负,你的生老病死,从此都跟宁家脱不开关系了。”
孙大牙说完,抹了把下巴上的吐沫,有些口干舌燥。
木匠张将两张黄表纸分别递给李默和铁锅吕,纸上写着二人的名讳、籍贯和生辰八字,又有一段誓词。
木匠张知道铁锅吕不识字,就小声领读了一遍。
铁锅吕记性超好,跟着大声颂道:“我自入宁家,甘心情愿,祸福与共,死生不弃。
穷一身之心力,光耀门楣,复兴家业。
此誓。
若有违犯,天诛地灭,不得复为人类。”
李默也诵读了一遍誓词,嗓门比铁锅吕还大,表情更加真挚。
这是表忠心的时刻,嗓门就是要大,感情就是要真挚感人。
读完誓词,孙大牙捧出法刀,二人割破中指,在黄表纸上血书自己的姓名。
常督管领二人拜了天位地位,将写了名字的黄表纸在灯烛上引燃烧了,转身扶二人起身,握着二人的手激动地说:“自今日起,咱们就是一家人啦。
恭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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