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忠静候府,从侧门入,内书房督管陈瑞安接着宁是勤,汇报了一桩极其要紧的事,宁是勤略加思索就做了答复,陈瑞安一边说立即照办,一边又道:“雄爷那支东面南房的傅二嫂来了,在书房等候。”
陈瑞安是宁州陈家族长陈希霸的长子,也是宁瞻基的女婿,宁是勤的妹夫,他说的傅二嫂便是宁仁功的妻子傅有顺。
宁仁功是参赞处的督管,权势很大,出入忠静候府如家常便饭,他的妻子傅夫人也经常出入忠静候府,因为她除了是宁仁功的正妻,还有另一重身份——总社药局驻忠静候府的管事,负责忠静候府的药品、药具供应。
傅有顺正坐着喝茶,见到宁是勤就站了起来。
宁仁功比宁是勤大一岁,以家礼论,宁是勤得管她叫声嫂子,当然宁是勤是宁家大总管,无须顾忌什么家礼,点点头就算答礼了。
坐定之后,宁是勤让左右退下,傅有顺为忠静候送药,关系机密,外人自然不方便多听。
宁是勤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道:“今日来找我作甚?”
傅夫人道:“老爷的病体近来有所好转,但昨晚又开始胡来,今早我去时,见他脸色蜡黄间黑,多日的辛苦恐是白费了。”
宁瞻基贪酒好色,前阵子因为病重,两样嗜好都戒除了,怎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病体稍稍好转又故态复萌。
宁是勤脸色有些难看,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没劝过,他几时听过我的。”
傅夫人道:“别的人我不管,有淳家的我不能不管,那孩子过了年虚岁才十一……”
宁是勤拍案喝道:“闭嘴!”
这一喝,傅有顺不敢吭声了,一时低了头,眼圈开发泛红,于是掏出手绢轻轻擦拭眼角。
宁是勤也变得焦躁起来,傅有顺不是外人,对宁家的机密知之甚多,他倒不是为她戳了老爹的阴私而恼火,而是老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像样子。
贪酒好色,这本也不是了不起的东西,但凡贵族人家,哪个没点小嗜好?
宁是勤怨恨的是他老子越来越糊涂,傅有淳是什么人,他的女儿……
想到这,他霍然转身,问傅有顺:“那丫头怎么会去的,是谁送去的?”
傅夫人道:“还能是谁,还不是哪个不知廉耻的。”
宁是勤深吸了一口气,目露凶光,恨恨道:“贱婢,我早晚要她好看。”
傅夫人听了这话,心气稍平,低头喝了口茶,一眼瞟见束英在外面探头探脑。
束英是宁是勤的贴身侍从,自小跟着的,十分受用。
宁是勤生了会闷气,也看到了束英,忽然想起一件要事来,就对傅夫人说:“你先回吧,我会设法把那孩子要出来。”
傅夫人放下茶碗,蹲身福一福,忽然问:“你几时放他到外面去,今早他又打我了。”
宁是勤已经走到门口,听了这话,怔了一下,瞅了眼束英,回过身来,柔声安慰道:“阿顺,苦了你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
宁是勤走后的武备学堂着实热闹了一阵子。
众人虽然对火枪没什么兴趣,但既然是宁是勤所赠,那就意义非凡。
所以宁是勤走后众人围着李默,纷纷要求鉴赏一下。
李默当然不介意跟大伙分享一下自己的宝贝。
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宁州的将领竟然没几个会用枪的,这支威力巨大的火帽枪在他们手里就是一个烧火棍,只怕还不及一根哨棒好使。
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李默当场朝天放了一枪,这枪操作起来十分舒服,枪声清脆,证明火药上等,比李默用过的所有的枪都好。
宁州是有好枪的,只是被隐匿起来罢了。
因为宁是勤的突然到来,打乱了这一天的课程,下午临时放假半天,家在宁州的将校多回家与家人团聚,不在宁州的则三三两两上街去。
李默想去图书馆查找点资料,昨天他武备学堂的后院看到三个石墩,看表面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石头,仔细敲打之后才发现竟是三个水泥墩。
这个时代竟然有水泥!
这让李默吃惊非常,细察之下才知道这个时代不仅有水泥,而且应用十分广泛,但不知为什么人们对这东西十分排斥,建筑房舍宁可用土木砖石也绝不要水泥参和,似乎一沾上水泥档次就下来了一样。
与在民用领域坐冷板凳不同,水泥在军事工程领域就显得炙手可热了,据说塞北沿边有些堡垒就是用水泥构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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