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余笙被谷倾然关在了别墅里。
起先,除了那间卧室,谷倾然连楼都不准她下。
他每天除了花半天时间办公,其余时候都和她呆在一起。
他亲自给她做食物,端过来喂她,余笙不吃,他就扳着她的脑袋逼她吃,她再不吃,他便拿谷千承的消息威胁她,可却再没有像以前那样打过她。
他也会和她说话,大多数时候是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余笙从来不会搭腔,他还是继续说,可每次聊来聊去都是那几句话,谷倾然有些失落。
原来他们之间,能聊的话题都这么少。
后来余笙闹得少了,偶尔天气好的时候,谷倾然也会带她去楼下的后花园坐坐,晒晒太阳。
他小心地去牵她的手,一碰到余笙就甩开,他也不介意,再去抓,然后再被甩开,到最后也只是敢离着她三步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余笙感觉到,谷倾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好了很多。
可一到床上,他就又变成了暴躁自我的谷倾然。
余笙每次都是不肯的,每次都会拼尽全力地挣扎,她对他身体的抵触,就跟对他灵魂的痛恨一样,全部写在她那双怨毒的眼眸里。
谷倾然制住她,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才能继续动作。
嘴角的苦涩,悉数吻在她淬毒的双唇里。
很快,两个月的时间转眼而逝。
风波过去后,老爷子又渐渐把大权交到了谷倾然手里,这段时间,他必须要飞去欧洲一趟,参加一个封闭式会议。
晚上,谷倾然和余笙提了这事,她虽然神色不动,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已经暴露了她的兴奋。
谷倾然眼神掠过,只装作没有看到。
“脱衣服吧,未来的半个月里,你都看不到我了。”
余笙被她锁着手,全身动弹不得,她被吻得面色潮红,却依然倔着脾气,“求之不得,不过我更希望,未来的半辈子里,我都不用再看到你这张讨厌的脸。”
谷倾然哑然一笑,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胆小又怯弱的余笙,也会有这么伶牙俐齿的一面,可笑完,他心里又泛起一阵苦意。
他剥下她的底衫,“那你可能要失望,飞机失事的概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