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不该害怕的。
小的时候,我经常被养父母虐待,关进暗无天日的衣柜里面,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是a市历年来,最寒冷的一个冬季,那一天,我养父母像往常一样,在赌场里面输了钱,抓起我就打一顿做为发泄,并把我关进了衣柜里面,外面上了一把大锁。”
“然后就出门打麻将去了,两天都没回来,他们似乎把我忘了,那一夜,下了好大好大的雨,电闪雷鸣的,那时候我真的太小了,无论我怎么叫喊敲打,都出不去,也没人能来救我。”
“周围好黑好黑,没有一丝的光线,我就这么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面,饿了两天,被差点冻死。”
“从那之后,我就特别没有安全感,害怕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待着。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懦弱没用呀?”
风酌礼短暂地笑了一下,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像只马上就要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大狗狗。
整个人都快要碎掉的样子。
破碎感直接拉满。
整个人看上去,仿佛帅了好几个度。
要不是岑烛真了解风酌礼的实际情况,他半夜醒来,都得扇自己两巴掌,他可真该死呀!
“我可以睡沙发的,你别走。”
他眼角泛红,双眸满是氤氲气息,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沙哑得不像话。
愣是硬控了岑烛三秒。
岑烛的语气,不禁放缓了几分,“不走,我就住隔壁主卧,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风酌礼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有些发白,不着痕迹地抿了抿。
主卧?原来,这里只是次卧,从一开始,岑烛就不打算和他……
岑烛盯着他,笑容越来越有深意,透着一股子很性感的冷,“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晚安。”
为什么老婆都不心疼他一下呀?
风酌礼垂下眼,艳红的嘴唇勾出一抹暗淡的笑意,双眸晦暗如墨地看向他,“……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