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那是用来诱惑你这种人的陷阱?”
少女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左慈放下盘子跟紧道:“怎么可能,还有你怎么会用枪?”
“必修课,你不也会吗?咳咳。”
少女突然扶着墙弯腰直咳血。
他屁颠屁颠的上去扶道:“我去我去你这是什么病?才能撑多久?千万别挂了呀。”
他是真心怕她死了自己一个人被一直关在这里,于是对仅剩的这一个人显得格外关心。
“遗传病,没事的。”
少女回头看了眼左慈身上散发的恶臭印记可怜道,虽然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杀普通人的人,可事实就在眼前,说不定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左慈也不懂啥的,特别是对有病的人,“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多休息会,要不要喝红糖水?要不要吃点?”
说着还掏出刚刚塞兜里的腊肉,白色塑料袋的包装下可以清晰的看到腊肉的形状。
她一下晕了过去。
“唉,清醒点!
你睡个毛啊!”
左慈轻轻的摇着不敢用力,只能嘴上大声点。
好吧,只能靠自己了,背着对方回到刚刚屋子的床上后他就蹲在门口边吃着腊肉,一开始莫名其妙的烟火也消失不见。
只有5发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他拿着枪仔细查看着做工还有细节。
这可比玩具枪帅多了,重量也重多了。
他叹了口气,摸着这里的门槛思绪又飘到了老家那里。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时间的流逝在他面前就像是翻了好几倍,渐渐黑下的四周让他内心有点慌。
“我靠,怎么一下子晚上了?对面的人能看到我们?”
他转头确认了眼少女还在,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蜡烛。
只是一会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但马上外面又有了些许光亮,微弱的只能看到路周围。
左慈探出半个头观察:“我靠,周围哪来的小火炬?刚刚还没的,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