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见几人已经在一边听“故事”
又看了眼左慈跟严刚那两副不靠谱的样子还是决定自己起身去洗了锅。
严刚一副小透明的样子,在旁边洗耳恭听,始终没说一句话。
“我记得有本书上是这样写,当有人饥饿的时候就只想找到食物,当有思想的人吃撑的时候就会准备下一餐,而有人则是想开始探索人生了。
我的部下也是这样的,每次都是在吃饱的时候闹事最多,上面也只会说让管理层往下面放宽一点,但是越给他们自由,他们就想要追寻‘精神’自由,有人想挑战我的权威,挑战我的能力,有人想脱离队伍独自探索,甚至有人想在铁锅炖里放春药,有人绝食抵抗西红柿炒蛋加糖,有人偷资料投靠其他阵营,有人在别人的帐篷里大小便,总之放任他们就让他们变得像野蛮人一样,没有制度,整个群体都原始了不少,杨生梅那蠢女人也不管,我一个b级总不能一下管这么多人吧,况且这样下去也是要被写报告到上头去的,到时候也免不了一阵批评,而a级不同,他们只需要勾勾手指就有人叛变,挥挥手就有人死亡,能让他们产生尊敬的也只有杨生梅,毋庸置疑的a级,这整座森林的核心与我们的任何一个成员无关,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他一个人的产物,一个人的造物,她太傲慢了,在这里她就会展现她真正的模样,不愿协助和参与任何有其他人的狩猎,整个人就像玩单机一样,我们自己人都看不到她,至于那些人,无所谓了,谁走出去报告谁写,谁活着谁就是对的。”
左慈看着路卡当,他能感受到那股悲伤在四处弥漫的气息:“很现实,就这样憋了几个月,人都憋傻了。”
“乐观点啦,好歹是你来写报告,不然你回去还得被扣帽子呢。”
王青山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碗,过来拍了拍他的背。
他向前看去,阿依莎早已睡着,东郭安则是看着远方发呆。
“我也补个觉去了,腿断后都没好好的睡过一次。”
他伸了个懒腰,走回来一开始发现他的那个帐篷。
王青山让严刚跟左慈先去休息:“你俩也去睡吧,我看着。”
然后拿了两件毛毯给火堆边的俩人道:“三妹,害,算了,这称呼也不怎么好听,你感觉呢?”
东郭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这样吧。”
他点燃一根烟,深吸,然后吐出,烟雾冲着火堆里去,他的眼神变得片刻迷离,又变得坚定:“就知道三妹你的接受能力好,接下来的规划,我们俩来商讨,左慈的话,听着会容易烧脑的睡不着觉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她轻柔的抚摸着阿依莎的头发,眼神中沉寂无声,幽黑如深潭。
王青山挠挠头,一时间也有点语塞:“害,这话说的,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但见东郭安似乎挺在意这个答案时又正经了几分:“物质方面,我也埋没了挺久,这些先进的东西也需要接触,总得有人带吧,还有资金,最后再说精神上,人总会孤独,我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吧?”
东郭安提了提一毯子:“似乎还说得过去。”
“那游侠口中的不幸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