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骨低声像是求饶一样对着赖海香想宽容点时间,对方没有拒绝,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等着。
“听说你们俩过几天也要加入组织吧?既然加入不如考虑我们兵力部怎么样?我们是属于兵力部先锋队二队,来,先加个联系方式吧,作为学长到时候也好教一下你们组织里的常规之类的。”
随着一套自信的措辞后就是:“那就这么定了,先锋队欢迎你们。”
王青山被俩人这一套给应付的模模糊糊的,想不到一向主动的他被两人来了这一套组合击后竟毫无还手之力,连左慈也懵懵的被预选进入了先锋队。
王青山转头又看到安静的方莎就忍不住要调侃道:“啧啧啧,外人面前就是乖乖女。”
方莎小声嘀咕着:“嘁,你懂什么。”
“还有你爸怎么没来?死了不少人都是你们那帮的吧?”
“我爸他不喜欢悼念死者,他跟我说与其在别人死后摆宴席不如在他活着的时候多添两碗饭。”
“也对,这么多年我也挺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这么冷血。”
王青山挠挠头回想着曾经,但往事又有点不堪回首。
左慈看着墓碑下已经填好的松土,看来他们还是晚来了一步,祷告部分都已经过去,他连路卡当的最后一句话都有点记不得,连他的脸都有点模糊。
“你们这些小年轻感性一点也正常,要哭就哭吧,别憋着。”
王青山一副老一辈的架子,但实际上在沉睡了这么多年间,见识没长多少那点见识还是跟当年20多岁一样,没变多少。
左慈跟方莎的沉默不语,还有东郭安略显冷漠,深邃无光的眼神让他有点无奈,他还有点想不通社会难道进展的这么快?人人都这么理智了。
等回头看向亚利丝的坟墓边时他还能看到正在哭泣的妇女和尝试安慰她的男人,仔细听还能听到微微的声音,这很明显就是在哭。
常年见证同伴死亡的情绪变化后让他也能察觉到自己变得冷漠,虽然他不希望几人也都这样,但好像这就是时代在变化吧,在变得不会失去就已经会珍惜。
气氛沉默了一会,东郭安率先叫住了几人:“走吧,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站在这里他也不会爬上来。”
左慈见方莎好像没受到多少影响一样,就有点好奇:“你不哭吗?”
方莎握住他的手边走边轻轻的摇头说:“不,其实我的想法跟我爸一样,而且与其在这哭不如带着他的信念活下去,但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信念,所以只能我们自己活了。”
“他想休息了。”
左慈回头看了一眼,又看着前方沉默的走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