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骨侧过身一边是对实际演示操作的好奇,另一边是有点紧张两人要是真的绑定最差的那两个恐怕后半生都不好过:“你们把手伸出来。”
随后他额头留下些细汗从车座下掏出一把匕首轻轻的划过左慈手心的一点皮肤,刚见有一些血渗出来就发现那熟悉的黑白色,然后有些无语的看向左慈。
“不好意思,应激反应,应激反应。”
左慈另一只手挠挠头赶紧将异能关掉,而手心处缝里也就流出一小片血,但手上多处遍布的老茧让陈风骨都有些震惊:“老手啊,你不说你是学生,我还以为你是盗墓出身呢。”
“强身健体身体好嘛。”
左慈笑了笑。
他看了一眼刚要上手检查东郭安的手赖海香就转过头来干涉:“干嘛干嘛,我来。”
单手开车的赖海香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准,即使周围没车,但伴随80多码的速度摇来摇去都让几人有点慌张。
“慢点慢点,我来我来。”
左慈见左摇可以撞到护栏又往右摇,三通的大路一下子都显得有点“拥挤”
,在济源的紧张下来赖海香才转过头认真开车:“行吧。”
他用左手检查了一下东郭安的右手,在他右手受伤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摸到她右手有什么异常。
东郭安总是一副将大局掌握其中的心态,对这些事总是不紧不慢:“看来是最后一种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陈风骨一副头疼的样子,好像还挺不舍俩人会发生什么意外:“真羡慕你们的心大,最后一种也很危险的好吗?况且这就是单纯的买一送一啊,真的会亏死。”
“你是台湾的吗?”
左慈好像在他语言的细节中察觉到了些什么。
“这你也能知道?从小在台湾长大。”
陈风骨好像不太愿意提及。
赖海香倒是大大咧咧的:“以前他在美国永合那边说台湾腔会被美国佬嘲笑是gay,还有娘娘腔,之后花了两个月才矫正成大陆音。”
陈风骨一副没脸见人的样缩在副驾驶,俨然一副小娇妻的样子,完全没了当时在树上那副能够完全死守住左慈的毅力样。
“这样啊。”
赖海香倒是越说越有劲儿:“哈哈哈,当时修正的时候他还经常习惯性的加那种很娘炮的后缀词,什么了啦,你干嘛了啦,那几天我真的,很想扇他,虽然以前没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