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这么笃定我跟方莎会在一起吗?”
“那肯定的,为什么这么多年副官他都没打算公开他女儿,你一出现就公开,那不就是为了散权给他女儿和拉你入伙吗?你既然都这么明显了,那我也就明说了,你们以后要结婚什么的副官他的家业不就落到你头上了吗?怎么说你也是大概率预定了以后我们新的头头,阿谀奉承,说白了,也是人之常情嘛。”
罗德一副摆烂样,常经理的实验不是提取细胞,就是准备分配大洲,还有洗脑,又没有声音,这种东西很容易让人提不起劲。
罗德像是见惯了一样打了个哈欠:“这种东西很违背人道主义,如果你还遵循社会那老一套的思想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在你的表格中全部打上勾然后去隔壁的能力测评那里让他填上剩余的资料。”
而左慈却拒绝:“不用。”
明明是很枯燥繁琐的场景,但独特的视角让他感到新奇跟梦幻,况且还想观察一下这真正的童年。
“这些也会全部记录进去吗?”
罗德似乎是放开了一点说:“不会不会,如果对你来说从二号实验室出来就是一个痛病史那我就会把这些东西烂在肚子里,虽然我从来没遇见这种事,但我会很尊重你的想法。”
随着场景的推移终于来到了发配室这里,而其中几十人里就有左慈这个废材,而年龄也来到了3岁。
左慈稍微回忆,3岁前依稀还记得一些小事,看来那点事儿也是捏造的。
基层的筛选根据种族分配了大洲,最后根据基因分配国家,所有人的身份就像是文字一样被列的清清楚楚,除了其中能遇到什么样的朋友,会生什么疾病都是未知数,而唯一让罗德都有点兴趣的还是:“哎?还包发配老婆的,看来你也不差嘛。”
虽然表面一片和善,但他也注意到那份机密档案上有着能够这关键时刻“激活”
这群从小就培养出来的死士为他们卖命代码,只不过那一块居然是空白的,附近又没有声音,完全不知道发关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左慈光是想想原来的生活就有点皱眉头:“算了吧,这种感觉怎么看都不舒服。”
随着一声巨响,通往隔壁的不再只有一扇门,石块震飞时还将几个被完全洗脑愣在原地瞬间抹去生机。
罗德惊讶道:“卧槽。”
让左慈感到离谱的还得是罗德这一声字正腔圆的“惊讶”
。
而原本应该映入眼帘的血腥也变成了黑白色,罗德不解的看了过去,左慈反应过来说:“习惯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