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天江老头,身着破旧薄棉袄。
广州这边虽然是属于亚温带,实际上是在亚热带与亚温带交汇处,年平均温度二十度。
但在这正月夜晚还是比较冷,年轻人穿薄毛衣就可以。
就是身体素质特别好的人也要厚一点外套。
但上岁数人还是选择穿薄棉袄。
江老头头发梳得很整齐,一眼睛深邃又有神。
感觉到张红军盯着自己看,摸了摸自己的脸。
说:“老姚,我脸上有脏东西,怎么这位小同志盯着我看。
没有脏东西,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
年轻的时候也个靓仔,比你靓一点。”
姚老头道:“就你那老丝瓜脸,拿去刷碗还怕把釉面刷坏了。
真是驴不知道自己脸长。”
江兆天江老头道:“你这个死肥仔,整天是屎壳郎趴在马路上冒充小轿车。”
张红军看见自己前世这个便宜师父依然是这么风趣,不由笑了决定逗逗他指着笼子里八哥道:“老板,这鸟怎么卖,连笼子和里面的那个喂鸟的杯子。”
这个杯子是康熙斗彩,在前世江老头经常讲自己用这个杯子吊凯子,卖多少的鸟。
非常得意。
江老头一听这是遇到行家,一翻白眼:“不卖,跟姚老头一块来的,都不是好人,这摊上任意选。
“
张红军扫眼一看,全是赝品,瓷器外部是特别处理,底足是用油石打磨。
染上酱油充作是宝石红。
一些普通玉石是放入狗肚子里,埋在地下几个月,然后挖出就成了沁血古玉。
张红军扫了一圈全是膺品道:“老板今天怎么没有拿出用芋头在铜器上擦,然后再加热那种铜器。”
江老头闻言大惊,知道遇到行家,但没有想到这人居然知道自己做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