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招来“杀身之祸”
,程挚连忙解释:“我没乱说,你车上那朵玫瑰,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来的。
还有,昨天晚上打麻将,真把兄弟当傻子啊?”
安北辰的眼神不算友好,似乎在默认:难道你不是?
“其他方面随便你,但是感情方面你别侮辱我。”
程挚信誓旦旦道,“听我的,明天有个法子,百试百灵。”
“说来听听。”
安北辰没理他,倒是一边的梁屿冠来了兴致。
“她送过你玫瑰,你明天送别人玫瑰,九十九朵。
保证可以测出她的所有真实想法。”
安北辰听了,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在心里又一次肯定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这人确实是跟傻子沾了点边。
程挚不乐意了,自己的“恋爱教头”
地位受到质疑,很明显,这就是一种巨大的人格侮辱。
他晃了晃杯中的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吗?”
安北辰似乎来了点兴趣,但又很快化为一声冷笑,“她……生气?”
想到她之前不开窍的样子,他淡淡道:“只怕会感谢你,照顾了她的生意。”
听到他这么说,梁屿冠倒是若有所思:“那这样就更不担心了呗,反正你都知道她根本不在乎了。”
这话说的,多扎心。
安北辰自然不愿意承认,只说:“非得要这么试探,就不能堂堂正正一点?”
“你在担心什么?”
“总之,这样不好。”
安北辰思索着说,“带有捉弄兴致的欺骗,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