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漫笑着说:“这哪算落井下石,真要落井下石的话,就天天在白术的面前说你的坏话了,做为情敌,我觉得我已经很有节操了!”
沈余渊瞪了他一眼,他又说:“我对白术的心思她不知道,但是你是知道的。
所以你真别指着我帮你,你们分了,我就还有机会。”
沈余渊淡声说:“迟漫,真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我和白术分手了,你也一点机会都没有,做为一个中医,你连把脉都不会,你整个人都在诠释着庸医这两个字。”
迟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扔他,然后反唇相讥:“我是庸医,你是名医,但是那又如何,我家庭和睦,父母关系良好,等我哪天想要结婚了,绝对不会发生父母反对而分手这种事。”
沈余渊微微抬眸:“前提是你得有结婚的对象,要不然你父母发挥不了优势。”
好脾气迟漫这会都想揍他一顿:“沈余渊,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毒舌!”
“那是因为以前你是小白的师兄,我忍着没在你的面前展现我的长处。”
沈余渊笑着说。
和迟漫斗了几句嘴,他的心情好了几分,迟漫却不想再跟他说话,转身欲走,他却将迟漫喊住说:“你们诊所这几天有没有咳嗽发烧的白肺病人?”
“有好几个。”
迟漫回答:“说是医院排不到床位,就来找白术给看看。”
沈余渊立即来了兴趣:“那病人的病情怎么样?控制住了吗?”
迟漫又倒回来看着他问:“你对这事很感兴趣?”
沈余渊点头,迟漫微笑:“那你求我啊!”
沈余渊便向他拱手:“我求求你!”
迟漫失笑:“以前是真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也不知道白术看上你哪点!”
他话说得难听却并没有隐瞒:“那些病人来的时候都咳得有些严重,基本上吃上两副药就会减轻病症,整体转好,最严重的是陈伯伯,来的时候都开始窒息了,白术给他用针灸急救后又开了麻杏石甘汤,今天他已经能自己走到诊所了。”
迟漫虽然不会给人把脉,但是中医功底深厚,对于到诊所治病的病人,他会在心里总结,感冒这个词其实是西医的说法,中医对于感冒这个词根据不同的症状,有不同的叫法,而陈国庆明显不是普通的感冒。
沈余渊忙问:“陈伯伯呼吸不上来,是不是还伴随着发烧,干咳这样的症状?”
迟漫点头:“不过他发烧并不算严重,我听冬阳说,最高也就烧到三十七度八。”
他说完问沈余渊:“你们医院是不是也有很多这种病人?”
“人满为患。”
沈余渊叹了口气说:“抗生素完全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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