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苏轶棠的胳膊,恨不得让白昊叫他们一声“爸妈”
。
“我们玩了一整天,你哪里有时间买这些东西的?”
紫木槿忽然问道。
“就在你们玩海盗船的时候。”
白昊回答。
“你不是说你怕晕所以在休息室吗?”
白牧问。
“他骗我们,鬼着呢这人!”
紫木槿抢白道。
“这怎么能叫鬼?这叫有心!”
苏夫人已经戴上了耳环,并且开始为白昊辩解,“有些人就没有这份心,白养了8年没见有孝心拿出来!”
“有些人抢了我8年每年55万的抚养金,还好意思跟我要礼物。”
紫木槿毫不退让地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你......”
苏夫人起身指着紫木槿厉声问。
“你给我坐下!”
苏轶棠喝道,“成什么体统?”
苏夫人愤愤地坐下,一直沉默的白牧看到这场面有些敦促,沏了一盏茶端给苏夫人:“苏姨,您别这样。”
“你们两个啊,以后别跟着她混。”
苏夫人警告白牧、白昊道,“虽然说你们不是常人,但是我会把你们当自己亲生儿子看待,只要你们听话。”
苏轶棠看着苏夫人,不满地叹口气,转而对紫木槿道:“小槿,今天也晚了,你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到我书房来下,我有事和你说。”
“好。”
紫木槿答应着,听话早早上楼休息,以至于第二天太早来到苏轶棠书房,撞上申城著名的严律师正拿着一叠文件从书房内出来。
“苏伯找严律师有事吗?”
紫木槿走进书房,看见坐在椅子上给蜥蜴喂食的苏轶棠。
蜥蜴从桌子上跳到地上,苏轶棠没有像以往一样站起身去抓它,紫木槿于是俯身将它拾起并放回小型生态池里,看着脸色苍白的苏轶棠,道:“苏伯,您脸色不好。”
“呵呵,苏伯的身体啊,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苏轶棠无奈地苦笑道。
“苏伯会长命百岁的。”
紫木槿道。
苏轶棠摇摇头:“刚才我请严律师帮我拟了一份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