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要饭的,你装什么装?养你干什么吃的?赶紧动手!
趁他伤,要他命!
北镇抚司的一个百户死在风月楼,要是凶手跑了,那得担多大干系?除了靖安王,其他人,统统杀掉也不打紧。”
站在花楼上的老鸨子,一脸不耐烦地对着叫花子催促道。
“妈妈,你不要对林哥哥这么凶嘛。”
红豆姑娘,步步生莲,一步一摇地走到了叫花子身边,拿着手帕,亲手为叫花子,拨了拨乱披的头发。
作为风月楼的花魁,红豆姑娘平常素日,大多都是待在闺房内弹琴唱歌,许多经常来风月楼消费的普通纨绔,甚至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机会一睹芳容。
许多公子哥,一看到心中女神,居然如此屈尊降贵,为一个叫花子侍弄头发,眼神之中满是妒火。
“红豆……”
叫花子面对红豆,满眼深情,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要去摸红豆的手。
但,手刚抬到一半儿,又出于自卑,怕粘脏了红豆,最后只碰到了红豆的手帕。
红豆见自己的手帕被对方触碰了,顺势一松手,夹着嗓子,尽显绿茶功夫:“林哥哥,你最厉害了,一会儿你为奴家打架,千万要注意,别打碎太多风月楼里的东西哦,不然妈妈又要骂我了。”
“嗯……你杀人,运动量很大,可能会出汗,奴家这手帕,寄托了奴家的一片心,就送给林哥哥擦汗用吧。
奴家现在就得上去了,不然妈妈不依。
林哥哥加油哦。”
说完,红豆姑娘娇滴滴地提着裙摆,顺着楼梯,跑回了花楼之上,回到了闺房内。
叫花子望向红豆姑娘离去时,窈窕的背影,视线都要拉丝了。
将手帕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了一下,叫花子露出了一脸享受的表情。
柴安见到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头,暗中腹诽一句:“死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