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兄,你说说,如果你碰到本王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九尧山依山傍水,地形险要,易守难攻。
如果柴熙真的出兵,让西山锐健营和丰台大营的水兵,蛮干猛攻九尧山,只怕是去多少,死多少,纯属白送,到时候,不但攻不下来九尧山,还会白白的损兵折将。
“嗯,这次是大哥我欠考虑了,实在不好意思,在这儿向二弟请罪啦!
要不,你按照军法从事,将大哥拉出去,随便打几军棍,出出气?”
柴安陪着不好意思的笑脸,对柴熙拱了拱手道。
柴熙白眼一翻,一撇嘴,说道:“皇长兄说笑了,你刚失踪不到半天,整个军营里就差点儿闹出兵变来,以你在军中的人心,本王今天敢下令打你军棍,明天上战场了,士兵们非向本王射暗箭不可。”
夏总兵提起头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欲哭无泪的表情,对柴安说道:“靖安王殿下,末将不敢教您做事儿,但是,您下次要离开军营的时候,能不能跟末将知会一声呀?末将也好派出一队士兵保护您呀!”
“您这一失踪就是大半天,末将是真的受不了呀!
丰台大营那边的士兵,一听说,您可能被水匪抓走了。
纷纷表示,要擅离职守,准备一块儿跑到西山锐健营来,向吴王请缨攻打九尧山了。”
柴熙探头探脑的,朝着躺在毯子上昏迷不醒的白玉珠,目光露出了一抹猥琐,笑着,对柴安问道:“哟,本王还真以为你是被公孙昭抓走了呢,原来是跟这个贱人出去快活啦!
还给白玉珠穿上了皇长嫂的盔甲,皇长兄玩得挺花的嘛。”
“还别说,如果白玉珠不是有一双吓人的白瞳孔,这双眼一闭,小脸儿长得还挺清纯的。
她怎么一直不睁眼啊?皇长兄,你不会用力过猛,把她给玩死了吧?哈哈。”
柴安面对柴熙的污言秽语,也没说什么,只是坐下,自斟自酌地喝了一口茶水。
身穿红色的新娘妆的杨玉娆,来到了营帐。
帐内的众人们一看,全都呼吸一窒,被杨玉娆如此造型的美艳,惊得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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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娆检查了一下白玉珠的脉搏,现其丹田、气海、印堂,这修炼者的三大能量轮,全都真气枯竭,体力不支,才陷入了深度的休克。
“娘子,白女侠不要紧吧?”
柴安关切地问道。
这次能够从九尧山逃回来,白玉珠也算是功不可没,而且,柴安感觉白玉珠的遁术,以后的用处很大,十分不希望白玉珠就此死掉。
杨玉娆对柴安点了点头:“夫君放心吧,白女侠并无大碍,回头妾身叫营中军医,为白女侠开一些补药服下,舒心静养,应该就可以了。”
“那就好。”
柴安起身,对柴熙交代道:“本王先回营帐休息了,不打扰二弟,跟将领们商量作战部署吧。”
说完,杨玉娆扛着白玉珠,跟柴安一起离开了柴熙的营帐。
回到监军大帐。
赵士程、杨五郎,以及七名杨家遗孀,都在这里。
一看到柴安归来,赵士程先上前问道:“怎么样?见到公孙昭了吗?”
“见了,墨侠风采,名不虚传,是个人物。”
柴安说道。
“跟本世子比如何?”
赵士程的骨子里,还是个自命不凡的人。
对于公孙昭,这个江湖上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人,还是有些好奇的。
柴安想了一下,打了个响指,说道:“嗯,赵世子跟公孙昭,应该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各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