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法师与赵擎苍等人正在后堂礼佛,山下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清楚,正在念诵心经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他猛地睁开眼睛,口念一声佛号,叹息一声:“终究是逃不掉啊!”
“多年不见,教主风采依旧,听声音怕是武功更进一步。”
玉清法师走出后堂,来到大殿外,便看见戴着面具的赵怀英,他从声音已经听出是他,又看见他人就在眼前,道:“今日教主前来,是为了本寺的僧人与贵教发生冲突?”
“正是为了此事前来!”
赵怀英开门见山地说出来回道,“此事乃是一个误会,还请大师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们。
至于他们所犯的错误,我自然会给贵寺一个交代,大师您看如何?”
玉清法师见赵怀英十分诚恳,也没有仗势欺人,或是直接动用武力,又看见他独自一人前来。
顿时,玉清法师才明白赵怀英这是与自己讲和,并非用武力将人强行带走。
此事,出乎玉清法师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赵怀英必定会带领大量人马前来,用武力强行带走分部的堂主与副堂主。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让玉清法师有些愣住了。
片刻后,玉清法师回过神来,道:“阿弥陀佛,此乃大善!”
玉清法师的话让赵怀英笑了,他此次前来也是抱着赌一赌的想法,以他与玉清法师的交情,二人不算是深交,也不会因为这些误会闹得不可开交。
并且,这件事的确是他们的错,赵怀英见此事能如此化解,实在是有些开心。
“大师,我教右使与贵寺的武僧在山门前有些矛盾,还请大师派人前去制止。”
“此事,贫僧自然会处理!”
“不知我现在可否将他们二人带走?”
玉清法师有些为难的说道:“教主将他们带走,贫僧自然没话可说,只不过那四位倒是有些麻烦。”
“如何麻烦?”
赵怀英疑惑道。
“他们四人乃是贫僧师叔祖,甚少露面。
由于他们早年行走江湖与贵教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贫僧本以为教主前来是来攻打相国寺,特意请他们出山,只不过现在是难以善了。”
请佛容易,送佛难!
赵怀英心知肚明,那些隐藏于暗中的高僧很少露面,也是为了保证方丈的权力。
除非是寺中出了大事才会出动,否则他们都隐藏在暗处潜心修佛。
但是,本教之人一直被困于相国寺,这话说出去也让他很没面子,故而他也做好准备,真的不行就让那四人折服,拱手将他们放出来。
玉清法师很是无奈,要是知道这事能这么容易解决,他也不会将那四位师叔请出山。
现在倒好,反倒是他们相国寺做的太过,而他有些自责,这些年潜心修佛的心性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若是玉清法师主动联系上赵怀英,那么这事很容易解决,偏偏他不知道如何联系赵怀英,只因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他主动联系他人,很少有人能找到他的位置,更别说联系上了。
最后,赵怀英让玉清法师领他前往后山,让他自己去说。
当赵怀英与玉清法师二人一同离去,前往后山时,赵擎苍、赵擎宇等人也从后堂出来,他们是因为等不到玉清法师前来,有些担心,这才出来。
其实,他们本想一起出去,奈何主持以为冤家宜解不宜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想让当今皇上牵连进去,那样性子就完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