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墙,楚桓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他刚刚吃的止血丹是从许海愁那里得来的,还算靠谱,虽然还没有完全止住,但幸好已经不会像刚刚那样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了。
楚桓甩了甩他因为失血而有些犯晕的头,从怀中掏出玉简,他本想给常蓦尘和苏君棠个发一条消息,却在写好了之后,想了想,又把玉简收了起来。
不行,不能用玉简。
楚桓还不能确定他和常蓦尘的位置是被谁透露出去的,为了保险起见,他选择了谁也不说。
他相信,如果是常蓦尘,一定能找到他的。
地上很凉,楚桓有些后悔他没有把那床被子也一起拿过来。
然后他又想起了常蓦尘那张一直放在储物戒中的大床,有些想笑,感叹要是常蓦尘在这里该多好啊。
时间很快过去,随着药效的消失,楚桓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楚桓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一直在他的耳边乱叫,听那声音像是北玄。
楚桓被他吵得厉害,皱了皱眉,他想挥手把它赶走,可胳膊却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不过没过多久,很快楚桓又支撑不住,再次失去了意识。
楚桓隐隐约约知道他似乎昏迷了很久,中途他恢复过几次意识,但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他听到过常蓦尘的声音,也听到过苏君棠的声音,还有其他一些声音,他觉得有些熟悉,却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
再次醒来,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楚桓有些怔忪。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睡了几天,但却是感觉像是睡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梨木雕纹大床,身下亦是柔软的绢丝锦被,白色的七宝绣银丝纱幔上面用白玉片绣了大片大片雪白的君子兰,入目所及之处,皆是华贵优雅之风。
这不是城主府客房的那张床,倒像是常蓦尘随身带着的那张大床。
楚桓愣愣地又发了一会儿的呆,这才慢腾腾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恩?他明明记得他晕过去之前肚子上被人捅了一个窟窿,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楚桓连忙低头,这才发现原来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人换了。
只穿着一身里衣坐在床上的楚桓僵了僵,然后才继续掀开衣服扒拉着去看自己的伤口,在确定上面的确有一个疤痕,只是颜色已经很淡了之后,楚桓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还以为他这只不过睡了一觉又换了一个世界呢,看来他还是楚桓没错。
就在这时,只听见轻微的“咔哒”
一声,紧接着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楚桓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衣服,就这么尴尬地和站在门口的苏君棠对上了目光。
“呃……”
在意识到苏君棠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了他还露在外面的肚皮上之后,楚桓面上一窘,连忙把衣服放了下去,结结巴巴道,“苏、苏长老?”
房间中忽然响起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一丝特别的,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特有的娇懒与随性。
楚桓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抚上了喉间,难以置信地说:“我……”
“不好意思,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擅自帮你治好了声音。”
苏君棠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有人后,进屋关上了门,“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想我问什么?”
楚桓抬眼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是哪,常蓦尘呢?”
“这里是隐仙谷,常蓦尘现在则应该是在沧云山庄。”
“隐仙谷,沧云山庄?”
楚桓觉得他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的样子,“我这是昏迷了多久,一百年?”
楚桓脸上的表情太过严肃认真,惹得苏君棠忍不住笑出声。
他摇了摇头,来到床前站定,看向楚桓的目光有些深,他道:“与我想的不同,看来很多事情你都心知肚明。”
楚桓与他对视,在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道:“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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