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官府保护的范围仅限平民百姓,江湖仇杀,庙宇争香火,如不涉及百姓安危,他们是不理的。”
徐景元点头,猜到了这小庙祝的想法,有道是杀人放火金腰带……
与左家父子的担忧和徐先生的淡然不同,刘海听了舒阳,金刀门,江湖等字眼,心中升起一个念头:我能不能跟将军求学武功呢?
徐先生说,抛弃结亲兄弟,是不义,养子受恩却不赡养养父母,是不孝,家有余粮见人饿死而不救,则是不仁。
阳哥让我忍,爷爷也总教我听话,唯有马大哥常来与我说说那家人如何难过。
可他们为什么不死呢!
如此不仁不义不孝之人,为什么不死!
肆虐的杀意在刘海心里翻腾,正和徐景元商量故事方向的舒阳敏锐地瞥了一眼那个八岁孩童,察觉到了心悸的来源。
不由暗叹:这孩子……难管啊!
自从刘全福与刘海托梦相见后,刘海才慢慢平静下来,服从管教。
一开始这刘海还怀疑是将军弄虚作假,刘全福中年人的形象不符合死前枯瘦的潦倒模样,直到托梦几次,祖孙俩说了好些话,刘海的疑心才消。
只是时不时泛起的杀意惊人,叫将军看了,也看不出怎么回事。
“那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谈好将军的宣传工作,徐景元也不打算多留,起身告辞。
“好,将军已经为先生开了条雪路,我这里地方小,就不留先生了。”
舒阳笑着把人送出门,徐景元面上矜持,心中好奇开了什么雪路。
出门一看,外面积雪都有脚脖子那么深了,庙门口竟有条一尺宽的小路,路面的长条青石清晰可见。
看方向,正通向他家。
“多谢将军相送,多谢庙祝款待。”
徐景元压下心中惊讶,拱手与舒阳道谢,然后带着左思远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