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吉被绑在刑架上,已经昏死了过去。
皇甫泰又往墙上吐了口唾沫,喝令士兵住手,说侯爷要问话,士兵收起鞭子站到一旁呆呆地看着我们,刚才打得尽兴,这时候才意识到人是被自己打成这样还能不能叫醒。
皇甫泰看了看昏厥的惠吉,又看看呆着不动的士兵,问他道:“一桶冷水要收你几文钱?”
士兵一脸懵地看着他,不解何意。
“这水收你饷钱吗?浇醒啊,人晕了让本将军咋问啊,我会猜啊?!”
士兵明白过来,慌忙提起一桶凉水顺手泼到他身上。
“往脸上浇!”
皇甫泰呵斥道,士兵又赶忙提起另一捅水泼到惠吉头上,他慢慢醒转了过来。
皇甫泰这才长吁了一口气,问道:“招了吗?”
“死硬,您走之前不是问了他半天,这小子一字不吐,说句话跟要他钱似的···”
士兵面带喜色说道,看样子还有后话没说完,似是在邀功一般。
皇甫泰见士兵如此模样,当下便觉得有门儿,问士兵道:“这么说,本将军走了以后,你想办法让他开口了?”
“什么?”
士兵茫然不解道。
“我是问我走了之后,他招了吗?”
皇甫泰见士兵迟钝模样,不禁皱眉又问道。
“将军走后,小人啥也没问呢!
将军不是没交代让小人问他啥事儿呢。”
士兵困惑道。
“这还用我交代吗?合着本将军走了以后,你就一直打到现在,什么也没问啊,那你刚才乐什么?废物!”
皇甫泰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有点气急的感觉,大概是头一次同我办差,连个口供都没审出来,脸上挂不住。
“幸亏没把人打死,退下!”
皇甫泰喝退士兵,吐了口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