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到侍卫领班怀里,掏出了那个用油纸包裹着的锦盒,然后把他拖到船尾,推了下去,小船被风雨和渠里汹涌的水颠簸得几乎要倾覆,重重地撞在了渠沿上,侍卫领班掉进渠里,就像一块石头沉了进去,一个水波打过来,他的头顶便湮没在了水下,看不见了影子。
严公子拾起船篙,顺着水流往北撑去,感觉船越发沉重,每一篙都要耗费比刚才明显要多的气力。
中间路过了一个水门,这是看守渠道的守门,和坊门的作用相同。
水门上半部像一座平底桥一样横跨在渠道上,上面有一间小房子,称之为水门楼;下半部则是一个由若干粗木做成的木栅栏,可用绞盘收起、下落,作拦阻放行之用。
此时,门楼里的守军看到了门下木栅栏旁站在船头渡公,这水门不高,门上便是一层低矮的门楼,几个守军此时都在楼内避雨烧酒,严公子站在船头举着令牌,守军透过窗缝,看到了和窗缝只离寸余的令牌,便招呼屋内几人绞动设在屋内的水闸机关,放船过去了,想要弄一个能通过水门的令牌,对于严公子这些人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船顺着渠道继续往北,进入履顺坊,又行了一段距离,严公子把船篙扔到了船舱里,一跃上了渠岸,往一处废弃的宅院走去,这宅院在坊内西北角,路上只有他一个人在雨中走着,很快便湮没在了雨中。
就在刚才,小船经过水门楼后,我把适才打开一条缝的窗户关上,卫蹬在收拾他那被打湿的衣角上的几个泥点,皇甫泰在饮卫蹬刚烫好的酒,云其揉着手腕抱怨道:“没想到竟然是他?!
找了他这么多时日,刚才你们不如直接把他按河里,又放他过去了。”
“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现在计划有变,抓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了。”
我接过皇甫泰递过来的烧酒酒,咕咚一声咽进喉咙里,顿时暖和了许多。
“那是为什么?”
云其问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幕后坐第一把交椅的人,这么频繁地亲自往来跑腿,给人传递情报。”
我把酒杯放在桌上,又端着一杯热酒,走到了云其身边,递给了她,看了看她的手腕,只是被水门机关的反力冲着了,无甚大碍。
“该行动了,再晚人就丢了。”
我说道,眼看皇甫泰端着烧酒背对着我们不动弹,卫蹬抻了抻收拾好的衣角,披上蓑衣出去了。
不远处,严公子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地方,一处荒废的宅院,看门头样式,大概是前朝的住户留下来的,而这里虽然在坊内的西北角,但邻近一条大街,商铺较多,平日里人来人往,十分显眼,但在这种大雨天,这种平日里人声鼎沸之处,因各人居家避雨,反而安静无比,严公子和他背后这伙人,恐怕就是专挑这种时候来传递重要情报,幸好京城多雨。
严公子走到宅门前,从门框上剜下来一个活动的木条,把刚才从侍卫领班身上抢到的这封信卷起来塞了进去,又把木条封上,然后便快步离开了。
卫蹬看到严公子把信放到门框里后,并没有着急取走信,而是只身跟了上去,跟了几步,打算动手拿下这个如鬼魅般的人,心想一旦放走他,再抓就难了。
他此刻单人行动,周围并没有我们的人,一是怕对方在周围留有眼线,所以我们并未在坊内提前布置人马,避免打草惊蛇,而按照计划,两刻后,我便要离开水门,到另一个地方去,所以无法同他一起前往,此外,还有另一个重要任务必须由他或者皇甫泰去做,他已然跟了上去,我只得将任务分派给了皇甫泰;二是我们也没想到接头的人会是严公子,仓促间也根本来不及作任何布署,难有分身之术。
大雨如瀑,弩箭的杀伤力锐减,就在卫蹬准备拔刀冲过去拿下他之时,忽然想起了我刚才说的话,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忍了忍,还是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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