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慕槿悠反倒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得多,她只是不想暴露太多,引来张总管的怀疑,这才隐藏了真正的实力而已。
“皇宫危险重重,暗中的暗卫数不胜数,凤澜宫更是被保护得如同铜铁一般牢固,公主才习武两年,贸然前去非明智之举。”
“还是奴才找个合适的时间带公主去吧。”
慕槿悠不喜欢争执,这没有任何意义。
“那好吧。
可是你得陪皇上上朝,哪有时间带我去。”
公主不喜欢称皇上为父皇,张总管早已习惯。
“这几日皇上事务繁多,许多事需要奴才亲自过手。
奴才过些日子找个借口休息,带公主去,如何?”
“可。”
“哎,公主也早些休息,莫因书籍伤了眼睛。”
张总管很高兴慕槿悠能听劝。
“时候不早了,奴才告退。”
“好,张总管慢走。”
张总管行礼离开后,慕槿悠靠在桌子上思考着未来的安排。
张总管办事速度很快,仅用六时间熬夜替慕槿悠抄来李院首的医案记录和那本禁书的所有内容。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只能选择自己熬夜将内容抄写下来。
慕槿悠躲在地下室,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手中的医案记录和禁术内容。
“上古奇毒之一的鸠毒鹤?排名五十的上古禁毒?这不是师傅的早已失传的毒药吗?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此毒的记载。
那又是何人有能力制作此毒?为何毒害惠文皇后?”
“若不是那狗皇帝将人杀了也许我还有机会好好询问一番,能制出上古奇毒的人可不简单。”
慕槿悠又翻看着禁书中的内容。
这内容倒是和师父的一模一样,但师父也过此法只是暂时克制鸠毒鹤。
因为鸩毒鹤就像细菌一样会继续生长,禁书中的法子只是暂时将它冻结,等鸩毒鹤达到一定免疫能力就会适应被冻结的温度,最后持续增长,好在它增长的速度比较慢。
除此之外,这禁术对人体的伤害也不,即使有幸解了毒,从此也是半身不遂,口眼歪斜,大便失禁,终日浑身疼痛,若是女子则也无法再孕,若为男子则再不能壤。
这样子活着和死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在自家师父见多识广,给自己了解毒之法,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血就是各种毒的解毒药引之一,师父过只要不是上古禁毒前十名的,都没有问题。
来到这个世界刚会走路那会儿就试了一下,这一世的血液仍然具备这个能力,虽然不知道这个功能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也会存在。
只是,需要多少血,也和中毒深浅、毒的扩散范围有关。
这也更加让慕槿悠好奇自己师父到底是什么身份,可师父总是找借口糊弄过去,老道士也不愿意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