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站在床边哭的伤心,她家姑娘一路上都没有喊过一句累,就怕给人家添麻烦,到不了平川。
昨儿个好不容易到了平川,今日就病倒了,都怪她,没有早早进来。
燕王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琥珀一直低头哭,就是不说话。
姜年烧得厉害,神志不清,一直说胡话。
将屋内的人打发出去,燕王慢慢俯身,听着姜年嘴里说着什么。
“娘娘”
“不要走,别走,别走”
床上的人一把将他的衣袖抓住,嘴里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燕王无奈,任由她抓着。
将她额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往耳后拢了拢,并未将衣袖抽出来。
快天亮的时候,屋内终于有了动静,燕王开门出来,门外的副将见人出来,立马迎上去。
“殿下,城外的难民已经安顿好,山上的搜救也很顺利,您身上有伤,还是快回去歇一歇吧。”
燕王瞧着灰蒙蒙的天,如同他此时的心情,吩咐:“去查一查,萧逸南是谁。”
“是。”
姜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晌午,琥珀守在床边惊喜道:“姑娘醒了?身子可还有不舒服?饿不饿,厨房里温着汤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