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晨,你有病吧!”
我差点没被吓个半死,就算是别人,我也不会有好脸色,更何况是江语晨。
“许志祥,没想到你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江语晨死死抓住我的肩膀,面目狰狞地看着我。
我眉头紧皱,用力地甩开她。
“江语晨,你别跟我犯浑啊!
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没关系了,你不去找你的秉正弟弟,还缠着**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
许志祥,要不是你打电话给秉正,说都是因为他,你才不跟我结婚的,秉正也不会内疚地从医院跳楼!”
江语晨抓着我的手,眼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我先是一惊,随后就是冷笑。
“谢秉正跳楼了?死了没?”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谢秉正惯用的戏码了。
装病,割腕,自残。
这七年来,他什么招式没用过?
六年前,我跟江语晨过周年纪念日,谢秉正故意来我家打翻了我最心爱的陶瓷茶具。
我很心疼,但在江语晨的劝说下,没说什么。
可谢秉正回去后,打电话给江语晨,说他很内疚,对不起我,洗了个冷水澡冻感冒了。
江语晨闻言,急急忙忙去照顾他。
我得到消息,也去了谢秉正家,一进门就看到谢秉正跟江语晨并肩坐着看电视,那有说有笑的样子,哪里像是病了。
三年前,我跟江语晨在西双版纳旅游,大半夜的,我们俩正在缠绵,谢秉正的一通电话,就让江语晨穿衣服走人。
她抽身就走,将我一个人扔在酒店,理由是谢秉正抑郁症发作,割腕自杀了。
但等我回去后,分明没在谢秉正的手腕上看到任何伤口。
所以,这一次,肯定也就是谢秉正的把戏罢了。
也就是江语晨信他,毫不怀疑。
抑或者,江语晨也知道,但她甘愿当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