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我和虎哥刀哥只要没任务聚在一起时高低喝几箱。
刀哥老吹牛逼海量海量,结果哪次都两箱就倒。”
「就不问白的啤的了」铭悠觉得无论哪种都算不上不能喝。
“我就品不出味道。”
“少爷,味道只是酒最不起眼的一处。
这玩意喝是喝一个感觉,要的是把自己喝到晕乎乎的,说白了就是一种暂时躲避闹心事的手段。
至少喝断片(醉)这段时间,无论难受还是睡觉耍酒疯,都是想不起什么事儿,等睡醒该干啥干啥,人总得有地方放松自己。”
话糙理不糙,铭悠大概懂了为什么人们喜欢喝酒以及为什么自己不喜欢。
他太摆烂了,没什么追求也就没什么压力和困扰,不需要逃避。
“真应了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铭悠重复当初引起真里兴趣的诗。
“握草!”
汤亮不明觉厉,“少爷你也会整诗?”
“我只是搬运工。”
“啥意思?”
“从我师父藏书中看到的。”
“洛仙人牛逼!”
有一个超脱凡尘的师父就是好,可以为铭悠背锅,反正师父也不在意这些。
剩下的路程铭悠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虽然没什么必要,但回家面对沙优,还是休息休息好。
他还欠沙优三次奖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