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余家的管家目瞪口呆了。
“走吧。”
三少爷简单的一句话都是命令,管家连忙点了点头。
“你怎么又回来……”
余温在看见裴筱筱的时候,那是一脸的不耐,可在看见她身后的男子后,声音立马卡在了喉咙里。
裴芷珩为什么和三少爷牵着手?
哎哟!
卧槽!
他想起来了,拓拔谦修的这一任妻子,不就是裴家的大小姐么?
只是婚期一拖再拖,拓跋家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结婚消息,搞得他们都以为是烟雾弹来的。
余温很讨厌裴芷珩,那是因为裴家当年的谋财害命,同样,他也讨厌拓拔谦修,那是因为嫁给他的妻子全都没有好下场,而他身为一名警察,却找不到一丝的证据。
拓拔谦修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听说,你要的是这个?”
他的掌心上出现一张金色镶边的邀请函,邀请函上最后的落款写上了余温二字。
余温那一刻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脸色白了一阵,然后又青了一阵,他看了看裴筱筱,又看了看拓拔谦修,可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低头。
余温从拓拔谦修的手中抢过邀请函,再三看了看后,才确定这确实是他邀请陈老教授的函信。
虽然他还想嘴硬说这也许是裴芷珩偷来的,可三少爷都在这里了,他再说下去简直自讨没趣。
“好吧,误会解清。”
余温将请柬收好,看着拓拔谦修,“不知三少爷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
余温在说出大驾光临这几个字的时候,有些嘲讽的意味。
拓拔谦修四两拨千斤般,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路过。”
看见余温的脸色被堵到难看,明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得来的胜利,可裴筱筱还是很开心。
拓拔谦修又轻飘飘的丢出两个字:“道歉。”
余温:“什么?”
裴筱筱被三少爷强有力的手揽了过去,他不怒而威的气场倏地张开:“芷珩舍弃自由时间来这里,就是被余家这样赶出去的?”
兴师问罪,明摆着是兴师问罪来着。
余温退了一步,但还是说的不情不愿:“不知道裴小姐你成了三少奶奶,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这样的态度,真的很欠扁。
这句话,好像在说她仗着拓拔谦修的势。
在外面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她的印象里,余温就没有正人君子过。
裴筱筱皮笑肉不笑:“呵。”
以后她再踏入余家一步,她的名字就倒着写,她拉着拓拔谦修的手:“走吧。”
“就走?”
三少爷的语气明显的还想给她出头来着,裴筱筱用力握紧他的手,倏然想起一事,她扭头看向余温:“余警官,听说你最近在查一具无头男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