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没有?说不见我就不见我,说要亲我就亲我,一直保持着神神秘秘,扳指摘不下来,说要剁我手就跺我手,你们一家都把我当什么了?”
裴筱筱看不见,胸腔中忽然有种强烈的哀怨。
她从手指上将那枚扳指扯下,用力放在了三少爷的掌心中:“从我嫁进来第一天,这扳指就莫名其妙出现在我手上,现在还给你,你接下来爱找哪位新娘子就找哪位新娘子。”
她和爷爷学了一点缩骨功,她们摘不下来,是因为她不喜欢被人摆布。
现在摘下来,是因为她生气。
谁知,她充满怒意的声音,却得来了三少爷的一声轻笑。
蒙在她眼睛上的手被移开,眼睛重获光明,当然,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继续保持着神神秘秘的状态,她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具,有种冲动,真想将他的面具给摘下来。
也许是她的想法太强烈了,拓拔谦修朝她微微靠近,仿佛在邀请她将他的面具摘下。
裴筱筱轻咳一声,转移了视线。
拓跋谦修握住她的手指,扳指重新套入她的手中:“这扳指是你的,我不希望再看见你摘下来。”
在扳指套入她手中后,他挽起她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唇边:“这几天我不见你,你让各种各样的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是用来气我的?”
裴筱筱诧然地看着拓拔谦修:“三少爷,有人说你自恋吗?”
“你是第一个。”
裴筱筱从拓拔谦修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仔细想了想他说的话,掌心贴于他的心口处:“刚才那句话,我可以理解为看见各种各样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气到你了?”
裴筱筱继续说道:“因为你被气到了,才导致我给你施好的针再次无效?”
“咳。”
三少爷干咳一声,略不自在回答,“不是。”
好吧,理由找到了,裴筱筱可不相信三少爷会吃醋,她只会认为男人的占有欲果然都是很强的。
裴筱筱也没有解释那些男人的来历,因为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而且因为这个原因让她施好的银针失效,怎么让她有种她是庸医的错觉,这是对她的侮辱。
裴筱筱斗志满满地说道:“三少爷,堵上我的名字,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
拓拔谦修再次握住裴筱筱的手,这么多年医生都束手无策,发病的时候还是会发病,他轻笑:“嗯,我的夫人最厉害。”
为什么听拓拔谦修的夸,有种敷衍的感觉。
好吧,她给他施针了两次,两次的维持时间都不长,会被看轻她也无话可说。
只是三少爷的病情有些麻烦,孤本她去找过了,但没有找到。
找不到孤本,她很难对三少爷的病情下手,如果一直让她施雌雄双针,却治标不治本,更重要的,会让她心神俱累,长期以往,可能三少爷的病情没好,她就先垮了。
“想什么?”
“三少爷,你能帮我找一本孤本么?”
“什么样的?”
裴筱筱仔细想了想,然后尽可能的用言语去将那本孤本给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