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温柔抚摸下,溪流边洋溢着一种别样的宁静与活力。
因为逃荒,而不少时日不曾洗澡的男人们,此刻仿佛找回了童年的纯真与自由。
他们聚集在溪流的低处,笑声、欢呼声此起彼伏,水花四溅中,彼此间的距离被无形地拉近了。
这份难得的轻松与欢愉,让他们暂时忘却了生活的重担,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从溪流下方传来的热闹声不停地敲打在女人们的心头。
“等夜深些,我们也去洗洗吧,实在是太脏了。”
有大娘小声开口,生怕被其他人听见。
旁边的人闻言,点点头,不带想的就出了主意:“这样啊!
那就多找些人,轮流来,有人洗,有人可以放风。”
“好,还是你有办法。”
俩人约好,便开始分开去告诉其他人。
沈启也加入了男人们的活动,千万叮嘱他不可以去深处,只能在溪水边玩水清洗。
此时,马车内沈渔坐靠在箱子前,眼睛盯着手掌。
疼痛的感觉像敲鼓般,发胀,布条上又渗出血。
在被子里面放了包裹,营造出有人在被窝里面躺着的假象。
看了一眼马车外,才消失。
按着自己的想法试图出现在他的书房,强制想的结果就是脑子像被针刺的一样疼。
差点跌倒在地上,反应式的双手撑住桌子边缘。
“啊!”
原本在楼下和老头他们大眼瞪小眼的袁九司像知道了什么?赶紧三步作两步的跑上二楼,丢下坐在沙发上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