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九司的离开,让原本愉悦的沈渔难以掩盖心中的难过,晚膳都用的不多。
沈玉堂在书房已经和女儿聊了,知道她今日在浮名镇的事情,包括遇见了沈诗。
当时,看了她口中的梯田图纸后,他的心是震撼的。
他更加确定一点—女儿有秘密的事。
丫头仿佛知道他所想,复杂的眼神里藏着太多东西。
原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她却只说:“时机到了,我会告诉爹爹您的。”
最终,还是作为父亲的沈玉堂心软了,他不愿看见为难的女儿。
虽然,好奇,但是,和女儿相比,还是女儿重要。
“只要你好好的,不会有危险,爹爹不知道也无关系。
不必难受,你爹可没那么小心眼。”
父亲的理解让沈渔泪眼汪汪,她想解释一下,又觉得现在解释再多,都不如等阿九在时能说明白。
她答应了他,会在他在的时候告诉父亲。
虽然没讲的十分清楚,但也是默契的互相确认了一下。
对于田地的改造,他也觉得可行。
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等待结果好了。
至于,沈诗的事情,他只说:“如果她的出现对你的生命构成威胁,你可以反击,甚至可以如数奉还。
但是,我们不可以因为梦镜,或者还未曾发生的事情去伤害她,这是底线。”
她明白父亲的意思,也已经将沈诗踢出自己的心,不再让她成为自己的心魔。
时琪说要解决她时,所以,她没有答应。
父女俩在书房说话,母子俩在前厅等他们用膳。
沈启吃着沈渔给的猪肉干,一下一口的咬着。
久久没见到他们,闷闷道:“爹和姐姐怎么还不来?有什么事要说这么久吗?”
柳画瞪了他一眼,温柔的嗓音,带着慈爱:“总是有什么事说的,不然,你姐姐一定舍不得你饿肚子。”
少年抿了一下嘴角,不让自己笑出声。
姐姐对自己的好,是不容置疑的。
吃的,玩的,还有用的。
粮食和背包就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看了只有羡慕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