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宴淋雨回来的。
男人身上的衣衫浸湿,上车时,身上全是雨水。
岑则站起来给他递毛巾“宴神你伞呢”
其他人也问“顾修和呈哥呢”
林白宴接过毛巾,向岑则说了谢谢。
他擦着头上的雨水,示意司机开车。
“他们等会自己回来。”
他浑身湿漉漉,被雨淋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眼神淡漠地向车后。
再那漆黑车后窗的后面,是给闻予呈打电话的羞羞。
羞羞一手举着林白宴给的伞,一手拿着另一把。
她漫无目的地穿梭在电视台附近,雨丝扑面而来,她刚才淋了雨,被风一吹,浑身湿冷。
周遭的粉丝们因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四下捂着头避散,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撑着伞,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
她急得又想哭,眼泪蓄在眼眶里欲掉不掉的瞬间,电话终于被人接起,那头响起闻予呈微哑的声音“干嘛”
他的声音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她闷闷地问他“闻予呈,你在哪里”
她想当面,向他道歉。
那头沉默了很久。
两人在电话两端彼此含着沉重心事,良久,闻予呈开口“你往前走。”
羞羞听话的往前。
他没挂电话,她便也没敢挂。
走出去好长一段路后,她见站在树下的他。
大雨瓢泼,他站在那头,皮夹克上全是晶莹的水珠。
羞羞飞快地向他奔过去。
他一路她奔过来。
明红色的伞,将她的身影遮了大半。
羞羞跑到他身边,忙踮起脚,将伞举过他的头顶。
雨水噼里啪啦地在伞面上炸开。
他她的眼神很冷,戾而冷漠,带几分凶。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向他道歉“闻予呈,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以后再也不自作聪明了。”
他见她哭红的双眼。
兔子一样。
“你哭什么。
怎么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羞羞用力地摇着头“没有,是我”
“我欺负你了”
她说的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