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筱莹说:“任沛阳是你巧姨的丈夫和他的一个妾生的小孩。
不过任沛阳这孩子说话、做事比较称你巧姨的心意。
她对他也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金萝听着这么说来,自己和这个任沛阳也并无血缘关系。
虽说名义上是表亲,他是表姨父同妾生的孩子。
自己找的理由说不过去。
金萝问金筱莹:“母亲,对这桩亲事怎么看呢?”
金筱莹苦笑了一下说:“我看着那孩子也可以。
知根知底主要看你的意思,你喜欢的话就先定亲。
以后再一步一步来。”
“可我从没想这么早定亲。
再说我这辈子也不一定要结婚,我要守着你和父亲。”
“任沛阳表面看着温文尔雅的,但一个能和不是自己生母的嫡母那么亲近的人,想必心机也不简单。
我不想到别人家勾心斗角。
在我们家多好,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
金筱莹伸出食指捣了一下金萝的头说:“那是你没碰到喜欢的人。
女孩子开始都是这么说的!
母亲是过来人。”
金萝兴奋的看着金筱莹说:“母亲以前对外公外婆也说过这话,碰到父亲就不做数了?”
金筱莹笑了说:“是!
是!
还有就是你父亲出了非常丰厚的聘礼把你外公、外婆感动了!
他也是我们认识的年轻人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