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冽本不想靠她那么近。
但奈何,如果不与她坐同一趟电梯,怕是今晚两人就要就此错过了。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又不知是何时。
兴冲冲过来,就此回去,他不甘心。
电梯里,换冷燃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时冽。
时冽被盯得心虚,眼神有些闪躲了起来。
冷燃毕竟是喝了酒的脑子,不如平日里转得快。
她不甚清明地想:这年轻人,在哪儿见过来着?
好面熟。
一定是最近见过面的,就是想不起来了。
她使劲想,使劲想。
电梯一路上升,她一路绞尽脑汁地回忆。
。
总算被她给想起来了:
这不是昨天上午,影视城商场门前,那个舞狮的小帅哥吗?
怎么大半夜自己一个人跑酒店来了?
难不成是舞狮收入太低,跑这儿兼职来了?
瘫痪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妹妹,和不得已卖身的他?
有些微醺的冷燃,脑洞大开,自己脑补了一出有关面前小伙子身世的大戏。
想到这个可能,冷燃伸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她,真相了!
一时间,看向对方的眼神,带上了些许怜悯意味。
哎,祖国的大好青年啊,可怜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