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说谎眼神就不敢直视人,你喜欢自己去追,以后我不想听到这种话,不然连兄弟都没得做。”
陆正骁怕他再犯浑,只能放出狠话。
他们和周怀瑾都是同一批进部队的,认识五六年了,有过命的交情,跟亲兄弟一样。
赵永城,“老陆,我……”
“别打了,别打了。”
周怀瑾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冲上去强行把两人分开,“再打下去被人看到了,举报上去,要被处分或者关禁闭。”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坐下好好说?走!
都跟我回去!”
他一手拉着一个把人带回去。
宿舍,一张桌,两瓶酒,三个人,四把椅。
周怀瑾给两人倒都倒了一杯,“说吧,到底为什么打架?”
“问他!”
陆正骁举起酒杯,一杯下肚,眼神看向对面垂着脑袋的人。
“老赵,你来说。”
赵永城也仰头干了一杯,酒碰到嘴上的伤火辣辣地疼,让人变得清醒,“我觉得觉得林舒同志成熟稳重,和团长更适合。”
周怀瑾猜到了,果然和林舒有关。
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老赵,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这是老陆的私事,要是我们劝你放弃林舒同志,你会同意吗?”
他之前就不看好赵永城追求林舒。
林舒是副师长的女儿,性子好强,心高气傲,军区有不少人喜欢她,除了来自京市的大院子弟陆正骁,她一个都瞧不上,就是不好当着赵永城的面说。
赵永城没说话,他也不知道。
周怀瑾,“不同意就对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林舒同志段时间放不下,时间久了,她会想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