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眼睛,露出那种很刻意、讨好的少年的天真气显而易见,当事人非常清楚自己的这种姿态极为讨人喜欢,所以也会自然而然地使出这一招来谋求欢心。
那么沉夜是否喜欢他的这个样子呢
从她的神态上实在难以判断。
她只是轻轻地眯起来眼睛,好像被阳光晒到的猫咪一样,似乎有那么一点点舒适和欢悦。
容次元的心底便也忍不住雀跃起来,但不等他说出下一句话,就余光到背后的门被推开,造型师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沉夜做出了个“轻便”
的手势,灵巧又调皮地转一个圈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洗掉了漂发膏,调出一点灰色、一点紫色,染上去,稍作等待之后洗掉,最后嗡嗡的暖风吹干,噗噜噜甩甩脑袋,镜子里就出现了一颗有着桀骜不羁的银白色头发的脑袋。
容次元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熟悉又陌生的样子让他仿佛到那个无忧无虑、一身轻松的少年的样子。
他没有因为父母身陷囹圄、长兄逃亡海外、家境中落而负债累累、一无所有,他的喜欢是明亮而肆无忌惮的,没有瞻前顾后的忧虑,没有粘稠而阴湿的嫉妒。
多少次,他在梦里梦到那些场景。
盛夏时节漫长却又短暂的午休,浓烈的阳光,水龙头里喷出来的冰凉的水灌进喉咙里,洒在脖颈上。
一声又一声的蝉鸣,他甩掉手指上黏成块的洗衣粉,刷着白色的球鞋。
气味,脏脏的篮球的皮质与灰尘的气味,早餐的葱油鸡蛋饼的香气,牛奶香波,汗臭味,她的鞋垫的那种气味。
风扇一下又一下转着,偶尔发出一声吱呀的摩擦声。
作业也许还没写完也永远写不完,时间富裕得近乎残酷。
在长满梧桐树的遍布树荫的小道上,他站起来骑着自行车,路过前面的她,把她连帽衫的帽子刷地扣上去然后肆意地、幼稚地大笑着加速踏着车逃跑。
那条梧桐树的路是如此漫长,长到他冲刺了那么久都没有到达尽头,只是骤然发现一切都消失了,他步行在一片黑暗里,没有树,没有光,没有路。
近乎窒息的胸闷让他很快会意识到这是梦境,而他的现实正盘踞在他的眼皮上,等待他睁开眼就给他一次偷袭。
沉夜轻柔地亲吻他的眼帘。
“好了,睁开眼吧。”
容次元回到了现实。
眼前是巨大的室内生态水族箱。
沉夜撤去了布景用的鲜花,歪着头打量他的神态。
“你是不是没怎么睡好刚刚好像睡着了诶。”
“有一点吧,感觉就小睡了一下。”
他问“效果可以吗你也没有叫醒我。”
沉夜正在收拾着各种设备,关掉音乐,停掉喷射着白雾的香氛蒸汽机,漫不经心地敷衍他“我觉得很好哦成片之后我会发给你的啦。”
她在靠近墙的堆满东西的沙发上翻找着调整各种灯光的遥控器,却忽然感到自己从背后被人抱住。
“好是哪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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