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不知者无罪,何来道歉一说?”
柳扶光无所谓道,“天色已晚,明日我们茶楼见。”
“好。”
回到客栈,柳扶光摘下帷帽,拆开信看起来,起初还带着笑颜,看到后面,神情越来越严肃。
南巡路上遇刺,宸王身受重伤,提前回京。
柳扶光坐在桌案前,眸光暗沉,食指轻点桌案,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信中只将承桑知许受伤一笔带过,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话说回来,七殿下为何给他写这么一封信?
“谁?”
柳扶光猛的朝床榻望去。
“钰安~是我~”
瞧见熟悉的眼眸,柳扶光放下信,捏了捏山根,他好像知道为何要写这封信了。
见他脸色苍白,柳扶光怪道,“受了伤不在京城养着跑这儿来干嘛?”
“想你~”
承桑知许从床后走出来,头靠在他肩膀上,语气中带着委屈,“想你~不想与你分开~”
柳扶光没好气推开他,说道,“起开!
让我看看你的伤。”
“嗷~”
承桑知许脱掉外袍,腰间和胸口包着纱布,渗出丝丝红血,除了这两处比较严重,手臂上多多少少有挂彩。
“我这儿有药,是兄长特意调制,伤口好得快,”
柳扶光满脸心疼,又舍不得凶他,只得来一句,“你太胡来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