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衿悄咪瞟了眼狩猎回来的必经之处,随即摇头,说道,“殿下,今日风虽大,可……可子衿还想出来走走……殿下……您……”
承桑风眠拥他入怀吻上他发顶,认真说道,“好,都听子衿的,无论子衿想要做任何事,我与你同在。”
裴子衿缓慢回抱住他,心中愧疚如潮水,怎么也挡不住,他再也受不住,将头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道,“殿下……子衿……何德何能?”
“本王的子衿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
承桑风眠吻上他红唇,一触即离,说道,“是我何德何能,居然有子衿相伴。”
裴子衿眼底一片湿润,他哽咽道,“可……子衿有愧殿下……”
话还未说完,便被堵住双唇,温柔缱绻,轻如鸿毛,浅尝试探,裴子衿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见他没有回应,承桑风眠不满皱眉,轻咬他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裴子衿回神,回应上承桑风眠。
“……唔……”
得到回应,承桑风眠一改往日温和,这个吻逐渐蛮横霸道起来,似是要将怀中人拆吃入腹,裴子衿努力跟上他的节奏,奈何承桑风眠着实不讲道理,霸道的很,裴子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呼吸不上来,憋红了脸。
承桑风眠依依不舍放开他,见他朱唇水润嫣红,眸子暗了几分,抱着他,笑道,“亲了这么多次了,子衿还不会换气,看来还是为夫不够努力。”
裴子衿红了脸,说道,“殿下又开始不正经了。”
承桑风眠含笑,瞥了眼不远处,承桑溪亭怀中承桑梧秋面色苍白,一支箭贯穿胸膛,带笑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裴子衿注意到他表情,顺着他视线望去,大吃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朝太子营帐走,承桑风眠吩咐小厮让随行太医去太子营帐。
太子营帐内,承桑梧秋面色苍白,他早已疼昏了过去,好在这箭射得偏,离心脏仅几公分,箭虽被拔下来,可血怎么也止不住。
侍女一盆盆红水往外端,有条不紊的忙着。
太医无奈,跪在几位皇子面前,说道,“两位殿下,臣无能……”
没等太医将话说完,承桑溪亭红了眼眶,一把揪住太医衣领,嗓音带颤,几乎是吼出来,“废物!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无能!”
太医磕磕绊绊说道,“四殿下,那支箭上虽无毒,可……太子殿下就是止不住血……再怎么健壮的身子也经不起如此啊!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