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多难听?”
祁放挑了下眉,微微抬首,动作间冰凉的唇似有似无地触着她的睫毛,“不如用追?”
宋简之避开她的唇,示意性地看了眼腰下的手臂,“你就这么追人的?”
祁放诚实地回答:“很荣幸,你是第一个。”
宋简之抬眼看他。
霸道,无理,还不要脸。
他也在看她,邪魅,却没有丝毫对这场“表白”
的亵渎。
“宋简之,我从没有这么长时间想过一个女人。”
宋简之垂下眼帘,看起来并没有如常人般,显露出被表白后的激动,反而淡定如水,平稳如波,“然后呢?”
事实上祁放现在的心境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给她口中的那个“然后”
。
即使前任无数,可受惯了被别人表白的他并没有跟对方取上什么经。
也就是说,宋简之是第一个能让他成为一个急不可待却又没有头绪的毛头小子。
这份急不可待衍生成了一种由心而生的紧张,又经历了宋简之的一系列“不认账”
,他自然有些恼,“成不成,给个准话?”
感知到他的急色,宋简之倒是不紧不慢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