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戎寻声看去。
银狐神色泰然地坐在靠窗的圈椅上,悠悠喝着茶。
窗户大开。
而门,阖得紧紧,隐约还能看见剑二立得板正的身影。
所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花戎声音有些惴惴:“你,怎么不走门?”
银狐声音淡淡:“自己家,为什么不可以走窗?”
花戎看了他好一会儿。
男人面色平静,黑瞳一如往常的深邃。
心里怎么想,面上那是分毫不显。
对上她探究的视线,他勾起唇:“刚刚去父亲那拿了授权的章印,其他手续,我也已经办全。”
“你跟着就好,几分钟的事。”
“等刻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花戎用手指卷了卷头发,没有作声。
总觉得哪里不对。
男人见她傻傻坐着不动,十分好脾气地挑了件漂亮裙子,给她换上,又温柔地给她梳了头发。
连出门,都是抱着,一副不舍得她走路的样子。
只是,手臂扣得紧紧,肌肉紧实得像两根钢筋。
一路上,男人嘴角都噙着笑,时不时低头亲她的嘴。
浅浅的,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