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枫说道:“奇怪的不是我,是这个现象!
我要对自己的女人就是一心一意,我只会娶她一个,我不会让她夜夜哭泣,不会让她夜夜担心。
我更不会让她每天陷入吃醋与假装大方的苦苦挣扎中。”
锁茵听他说的越发离谱,这些话从一个男人说出来实在太令她震惊了,她不是没想过一个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是这个世代的普遍现象就是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而女人绝对不可以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男人,可长枫嘴里却明显地反对这种现象,认为男女应该一样,认为男人也应该只有一个女人。
她不想和他在谈下去,于是连忙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便叫着如雪,赶紧离开。
还未走出两三步,长枫便喊道:“王妃,等一下,我有些话,要单独和您说,还请如雪姑娘暂避一下。”
如雪早就感到不舒服了,刚才他说了那么多糊涂话,已经让主儿不舒服了,现在还要自己离开要和主儿单独说话,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你也太无礼了。
我家福晋怎么能与你单独说话,传出去岂不是污了我家主子的名声?”
长枫对锁茵说道:“我这件事,是关乎令弟的事,不知道王妃肯不肯赏脸?”
锁茵一听是关于少晨的事,突然一震,连忙问道:“少晨?是不是少晨出什么事了?”
又转过身对如雪说道:“如雪,你先暂避一下。”
“主儿”
如雪步太情愿避开。
锁茵安慰道:“听话!”
如雪无法,只好将伞递给锁茵,自己打开另外一只伞,走开了。
锁茵见如雪走开,对长枫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长枫问道:“青黛小姐与你家是什么关系?”
锁茵回道:“她是我爹爹收的义女,十岁的时候才来我家的,她话很少,基本上与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没什么来往。
要说关系好一点的话,我大姐到是与她有几分投的来。
爹爹很看重她,不仅不要求她做女工针线,还特意为她另请了教书先生,又请人教她武功。
我以前还因为爹爹偏心,和他还大吵一架呢。
不过,自从我大姐进宫后,她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只是偶尔回府找我爹说说话。
我们家出事后,就更没有见过她了。”
长枫问道:“你不知道她是花大人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