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躺在烈风的床上,后几天她都是坚持在沙发上睡的。
“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也不会承认。”
安琪又打了个哈欠,推门进入烈风的卧室。
打开台灯,室内顿时亮了。
这台灯是一颗地球仪的模样。
内部是透明的,隐约可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儿踮着脚尖跳舞。
“这玩意儿真有意思。”
安琪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床铺早上被她蹦跶的痕迹早已抹平,松软的被子与床垫触感
极好。
令人一躺进去就浑身放松。
台灯旁边有一个绿色旋钮,安琪好奇地将它旋了一圈。
台灯熄灭,室内顿时陷入黑
暗中。
“这是什么?”
安琪正讷闷。
台灯在墙壁上投放出一个巨大光屏。
光屏一页页播放着照片。
大多数是过去的老
照片。
有一张是她19岁,扎着高马尾。
留着齐眉的刘海,笑容灿烂露出八颗大牙,将比她矮一个头的烈风强行拉到镜
头前,而烈风却一脸孤僻别扭的表情。
“臭女人,你做什么呢?快把你的手放开.......放开放开,你这是******。”
少年急躁的声音言犹在耳,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长大了,还长得这么不可爱,虽然他小时候也不可爱,安琪眯着眼感叹道。
还有一张是几年后,她、烈风与杰的合影。
她站在正中,穿着风衣,嘴唇上精致地涂着唇膏,指甲上也涂了一个色系的蔻丹,笑容比少女时期矜持了不少,眼神中却透着高傲,烈风与杰一左一右地站在她旁边,杰跟她的距离比较近,肢体
也比较亲昵,杰还对着镜头比了个*到极点的剪刀手,而烈风比她略高,头发剪得极短,眼神冷酷叛逆,表情有些
懒洋洋的,在三个人中显得有些孤立。
又有一张照片,从角度推测大概是杰或者谁偷拍的,两个人一起联手完成一桩危险的任务,彼此都困倦不堪,头
靠在一起打了个盹。
还有一张,她对着镜头好像在说什么,而烈风站在一边,眼神专注地望着她。
除了这些合影,还
有许多安吉拉的单人照,有毫不矜持咧嘴大笑的,像松鼠一样小口小口吃东西的照片,在记者采访时忍着被啪啪打脸的痛苦,睁眼说瞎话的照片,摊成大字呼呼大睡,嘴角淌着涎水的照片。
“天,这都是谁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