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大汉出声。
郑清白回头看向他。
秃头大汉手掌一翻,指尖便出现一根莹莹的细长银针,说道:“你用这种银针扎进了马心之中,运起灵力一催,依靠着银针传导,震碎了马心,伪装出你实力强大,一掌震碎马心的假象。”
郑清白露出抹讥笑。
“那你们要不要再在每匹马尸上扎一下?”
官差笑道:“不必了,这些马就是这样死的。”
“看来你们已经做好了证据。”
郑清白脸色缓缓阴沉,一股彻骨的寒冷冻住了他的心脏,令他油然感到无力。
好黑······
“你错了。”
官差纠正道,“你还忘了一人,就是老板娘。”
三人又登楼去了老板娘的房间,老板娘身体怪异,好像是被钉在了墙上,头仰垂在窗外,腹部殷红,有着一小团干掉的血迹。
官差走到老板娘尸体面前,两手伸进她的胸口,嘶的一声,把衣服撕开,露出雪白的胸脯。
秃头大汉道:“你在楼下行凶完,就上楼来杀老板娘,可怜的老板娘,你见她风韵犹存,就动了邪心,竟欲玷污她,老板娘抵死不从,你就用一根簪子刺入了老板娘的小腹,穿透她的脊骨,残忍的将她钉在了墙上,你简直就是个畜牲!”
郑清白吐出一口气,说道:“动机呢?杀人总要动机?我可不认得他们!”
官差笑道:“动机就更简单了,他们是李闯的人,你恨李闯,恨不得扒了李闯家的祖坟!
然后做下这样的事,岂不在情理之中。”
“李闯?他是谁?”
郑清白诧异到好笑。
“你们让一个从未听闻李闯名字的人来背负这件事,未免太可笑了。”
“你的话有人会信吗?”
官差洋洋得意的反问。
三人下楼,郑清白看见死掉的大黄狗,笑道:“你们似乎忘了还有这条狗!”
秃头大汉皱起眉毛,提着死狗,出了后厨门,丢进水井中。
官差在后厨门道:“你的罪行又多了一桩,可怜忠犬竟被你丢进井中活活淹死,还令过路的行人从此再无井水可喝,当真是心肠歹毒。”
郑清白却叫好:“甚好甚好。”
秃头大汉与官差闻言均疑惑不少,若是常人蒙此不白大冤,早已如丧考妣,崩溃掉,这小子却叫好,莫不是打击太大,承受不住,疯了?
“你叫什么好?”
官差皱眉问道。
郑清白微微一笑,说道:“幸好你们是在我喝过井水后才丢的狗尸,要是在之前,我现在定然恶心得要吐。”
官差嫌恶道:“等到你被押赴刑场问斩,祝愿你还能有这般好心情。”
“你们便不怕我在官府的堂上把你们刚才做的事说出来?”
郑清白问。
官差冷哼一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又如何?我还是那句话,谁会信?你是凶手,我是抓住凶手的大英雄,我的话比你可信多了!”
郑清白苦涩又无奈的一笑,说道:“你们却忘了我还有刀!”
秃头大汉道:“那又怎样!
我们让你一直带着刀,难道你就以为能打败我们吗?在我们看来,要捏死你很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