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少年满载而归之后,黑墨林复归静寂,然而没过多久,又一队不速之客匆匆前来。
他们脚踩黑叶,踏碎枯枝,“嚓嚓”
、“咔咔”
声不绝于耳,打破了林中的安宁。
这队人中为首的正是周仪。
他得陈世大指示,领着四个家丁入林来搜寻镜阵以及戒指。
当然,在他的心中,这两样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自然还是那只天灵鼠,只要能成功将其擒杀,自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疾跑了不到两柱香工夫,一行人来到镜阵原本的安置之所。
那几个家丁见周仪驻足,也纷纷停下脚步,视线放在他的身上,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周仪拍着一棵大树道:“镜阵在此遗失,我们也先从这里找起。
你们四人以此树为中心,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往外搜寻,如若发现线索,可去里面找我,——但记得要放轻手脚。”
说着指向西南侧一灌木丛生之地。
众家丁面面相觑,不明白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前往异地等候。
但他们也知这位阵师是陈世大用重金聘得,地位尊崇,所以不敢有二话,纷纷言是。
四个人各司其职,由内而外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周仪站在原地监督了会儿,见他四人手脚麻利,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不再耽搁,独自前往灌木林中。
等到了那僻静之地,他蹲身揭开了几片黑叶,叶下红线密布,正是他先前所布置的地刺阵法。
从戒指中掏出枚灵石放置在阵眼上,周仪再次用黑叶将阵图掩盖好,然后伏身于十步外的杂草丛中,焦急等待着天灵鼠的到来。
另一边,包兴隆已领取完奖励,整个秋狩活动至此进入尾声。
最后的环节一贯是表达对未来的展望,今年也不例外。
台上,何言老夫子唾沫横飞地发表着长篇大论,听得台下的一众少年如痴如醉,不,是如昏如睡——白天的狩猎已经耗尽了孩子们的精神与气力,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躺到床上休息,头脑中哪有空闲去接收这些陈词滥调?为了抵抗老夫子的蚊蝇之音,他们不由将目光投向了高台右侧的首位,畅想着自己今后也能站到彼地,因为那个位置专属于冠军,所以,目前正被包兴隆霸占着。
由于冠军要留在台上接受底下众少年的瞻仰,所以包兴隆站在右首,和一众大人待在了一起。
台下上千道火辣辣的视线注视着他,即使包兴隆方才已克服了恐惧,此时仍感觉鸡皮乱颤,浑身不适。
幸好,何言出列发言,陈世大又提前离场,所以紧靠着他的正是母亲沈蓉,这大大缓解了他不安的情绪。
何言的冗长言论包兴隆同样听不进去,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忽然看见母亲的耳坠少了一只,像是想起了什么,趁大家都在犯困,他迅速从怀里取出一只耳坠,碰了碰沈蓉的手背,悄声道:“娘,这个还你。”
原来包兴隆将双月戒给了陆奇用于装载血肉,所以方才上台时借了母亲的芥器来接收奖励,此时银币与影阵均放在了这只耳坠里。
沈蓉大方地接过耳坠,并戴回到了耳垂上。
见儿子眼皮耸拉,昏昏欲睡,她莞尔一笑,似是无意地扫了眼四周,然后轻声道:“隆儿,你这次猎了不少野物,好像还有头鹿装不进去,等会儿为娘寻人借个芥器与你。”
先前包兴隆、陆奇二人抬鹿入场这件事,沈蓉也注意到了,她生性好洁,宁肯不要这头鹿也不愿将其置入自己的耳坠中,所以提出这么个法子。
包兴隆自然了解沈蓉在担心什么,笑道:“不必不必,能装进双月戒里。”
“哦?那刚刚为何...”
沈蓉略显诧异。
包兴隆再次压低声音:“刚才那里头有个活物,所以只得扛在外面。”
响箭发出的一刻钟前。
时间临近结束,包兴隆和陆奇却还想干一票大的。
但是黑墨林东侧人满为患,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第一时间引来数十支引箭。
在这种大环境下,就算陆奇反应灵敏,包兴隆射程超人,都无济无事。
两人商议之后,决定反其道而行,折身向林西进发。
那里虽然环境幽暗,但好在人迹稀少,不会因为有莽汉乱开弓而惊走野兽,只要找到了目标,便有充足的时间进行伏击。
光线幽暗,两人的双瞳均扩散成了弹丸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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